“什么?”洛蜜青看他,不解。
他不急不慢的先将煎蛋放进盘子里,关火。转过身,将她拉进里面,两人位置立马互换了。
因为刚睡醒,洛蜜青睡眼朦胧,也没来得及洗漱,“干嘛?”
“你。”
“没刷牙,你……”
话没说完,她的声音又被他全部吞没,身后是灶台,身前是他。
昨晚……
所以她早上起来只穿了一件简单的睡衣,反倒给了他机会。
他最近像小狗一样,很喜欢舔人,这是不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舔狗。
但他又太会了,就像他说的,他要在这间屋子里的所有地方都留下他们的痕迹。
而今天早上的这个小插曲,从头到尾,乱的都是她一个人。
碗里的面条已经糊成坨坨了,她也是。
……
这顿早饭一直吃到早上九点才结束,两人这才驱车前往医院,当然她也没告诉他是因为什么事。
22楼,精神科。
“带我来精神科的住院处?”他不解。
“进去你就知道了。”她还是没有多说。
一路走到尽头,是一间单人病房。
推门,床上的没有人,浴室里传来洗漱声。
听见有人拜访,一个女人从洗漱间走了出来。
是许传月。
她一走出来,浴室里就传来了哭声,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许传月好像一瞬间老了老了二十岁,见到来人是他们还有些局促不安。
“等我一会,小言在洗漱。”
随后她又走进了洗浴间,浴室里的哭声很快止住了。
程嘉迩向她投来疑惑探究的目光,洛蜜青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他,示意他自己看。
是一份检查报告。
上个月,在重症监护室躺了20几年的许嘉言奇迹般的醒了,但是精神却不正常。
这份检查报告显示,除了这二十几年的生活空白,更多的是他的精神疾病遗传史。
这就说明了,当年他妈妈的发疯自杀,也很大可能来自于她的家族遗传。
从重症病房又转来了精神科,不知道对他来说究竟是幸还是不幸,但对于许传月,这一生未嫁娶换来的守护,好像一瞬间没有了意义,她一瞬间老了二十岁,看透了太多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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