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几人的宿舍里待了一会儿,见实在从柏清的嘴里打听不出来新嘉宾喜欢什么,有什么爱好之类的,众人也只能恋恋不舍的离去。
临到宿舍熄灯时,李沢盖着被子忽然像是发癔症似的开口:“其实我小时候,我爸妈也喊我小名‘沢沢’来着。听着就亲近。”
话音刚落,霎时间飞来两个枕头。
韩越:“滚蛋。”
我还想叫越越呢。
一阵闹腾后,伴随着对第二天的期待,几个宿舍的选手们都慢慢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和选手们比起来,反而是腓腓起得最早。
从节目组给嘉宾安排的豪华单间里出来,腓腓已经换好了练功服,绕着训练营开始小跑起来。
清晨的阳光洒在路面上,正在跑步的少年朝气蓬勃,黑色的头发有一部分垂落在光洁的额头上,还有那一看就软乎乎手感极好的脸颊,使原本朝气的少年又多了些乖巧。
跑着跑着,在第二次路过大门的时候,腓腓遇见了刚好从训练营外往内走的吴魁。
“吴伯伯。”腓腓在吴魁面前停下来。
自从上次公演后,吴魁也有许久没见腓腓了,低头一看自己脚上穿的运动鞋,干脆也跟着腓腓一起晨练了起来。
一边跑,吴魁一边还不忘一心二用的给腓腓介绍选手们的情况。
腓腓刻意放慢脚步,一边听一边点头,最后问:“那吴伯伯,我来这里要做什么呢?”
以往的节目里,其他嘉宾来了要么是给选手们传授自己在娱乐圈的经验,要么就是带选手们一起训练。
可是昨晚腓腓躺在豪华大床上想了好久,想来想去,都觉得这两样他好像都不行。
要论经验,大家说不定经验比他还多些。至于一起训练倒是可以,带选手的话,怕是不行。
腓腓虽然会跳舞,但是没系统学过,都是小时候跟着梁韩煜左一节右一节的学,节目组里比他跳的好的选手不说有十三四位吧,十五位肯定是有的。
想到这里,腓腓正愁着呢,然后就见吴伯伯大手一挥:“这简单,这两天我准备给那些小子们减减压,腓腓你就带着他们玩就行。”
按照节目组驻组心理咨询师的话说,别看这些孩子们看着还是嘻嘻哈哈的,其实大多都已经到极限了,之所以还强撑着不说,归根究底,其实就是因为骤然离开了以往生活的环境,他们在训练营里没安全感,所以自然而然产生的自我保护而已。
测试极限的计划可以告一段落,接下来,要给选手们解压,而且还得是下猛药的解压。
这差事如果是落在其他导师或者嘉宾的头上,说不定他们还感觉头大。他们自己给自己解压都够呛,更别提是给别人解压了。
但是腓腓的话…
尚且稚嫩的小神兽没太听出来吴伯伯的潜台词,不过带选手们玩这个任务,腓腓点点头,觉得他应该可以胜任。
“那我怎么去找他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