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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钟的纪录片播完之后,开通了直播间的位面中连八岁小孩子都知道了胚胎是怎么形成的。  明朝有几家老夫子甚至气得指着天破口大骂,喊着羞煞先人要去挂歪脖树。  甚至还有对武皇吕后开展人身攻击的,如果有弹幕,武则天将会看到天底下最恶臭的辱骂,幸好没有,她们俩听课听得很认真。  因为在纪录片播完之后,人家姑娘自我介绍说:“我姓吕,大家叫我小吕吕老师都可以。给每批学员正式开讲之前我都会放一下这个纪录片,让大家对女子怀孕先有个初步的人知。然后我还要再给大家纠正一个以前科技不发达时候形成的误区,以前的人都认为生不出儿子是女人的错,是错误的。  我们要知道,决定宝宝性别的,其实是爸爸这方面的精.子的染色体有没有带有Y染色体,因为在妈妈这方面,染色体是双X,只有爸爸那边给出一个带有Y的染色体,生出来的才会是男宝宝。  所以说,小孩子出生是什么性别是由爸爸决定的。”  底下听课的有一个看起来五大三粗的男人,听完这番话震惊了,举起手来,吕老师笑道:“很好,都知道回答问题要先举手呢。这位同学有什么话想说?”  武皇看了眼吕后:看来今天跟现代有缘分的是你。  吕雉:———  男人站起来,说道:“你这个XY什么的我也不懂,反正这意思就是说撒下什么种子长什么瓜对不对?”  浓重蒲县口音的话让其他人都忍不住哈哈笑起来,吕老师也笑了:“对,这位同学说的,的确是这个道理。但是自古以来对女性的压迫,让整个社会都把这个责任归咎到女人身上,我觉得很不公平,所以你们既然要来听我的健康孕期课,我首先就要纠正了原先的一些错误理论。  其实重男轻女的现象到现在都根深蒂固,不怕跟大家说句实话,我在这里干三四年了,跟附近的保健院也都是经常来往的,可以说是个家庭中有两个女儿的一定还会有个儿子,而有两个儿子的就未必一定要再生女儿。  这是社会现象,咱们有什么想法也都只是个人想法。但是呢,这个有没有儿子的责任啊,一开始是要讲清楚的。”  过来听课的女人多,听到这里纷纷鼓掌。  武皇悄声对吕后说:“今天来听这个课,还真是来对了。”  吕后深有感触:“是啊。这些事,不是听她们说我们何时能知道?”  现在两人总算明白,为什么长孙皇后一定建议她们先来这个月子中心走一趟了。第一节 课说的都是理论,从受孕初期都有什么样的表征,到怎么用验孕棒,再到怀孕之后几个阶段的检查,吕老师在接下来的时间都做了一个简要的说明。  武皇和吕后听完,只觉得受益匪浅,不知不觉三十分钟就过完了。  这时候,汉宣帝位面,朝中有人在听完这一节课之后,发出了一个让人面无血色的疑问:“为什么这位吕老师讲,孕期最长不会超过四十二周?咱们都知道,一周是七天,四十二周也就是二百九十四,按照每个月都是三十天,一个孩子到生下来在娘胎里最长的时间不会超过十个月。”  他旁边的人听了这话,细细一琢磨,都在一瞬间面无血色。  因为他们当今,据说是十四个月而生,而按照现代的科学孕期证明,孕十月整就是需要密切关注的危险期了。  那么当今,是怎么在赵婕妤腹中待了十四个月才出生?  难道只是宫里为了彰显先帝幼子的出生不凡,和上古圣君一样才传出来这样的流言?或者是,赵婕妤她她她其实是欺君?!  因为那人一个提醒,整个朝堂上的臣子当场瘫倒了一半。  当今是在陛下六十三岁高龄时出生的,在他之前和之后,都没有皇子皇女诞生,而且,晚年的陛下太过信神道之说,仙丹吃了不少---  霍光已经不敢想下去了。  刘弗陵坐在高高的龙椅上,看着一瞬间暗流汹涌的朝堂,很是平静,如果他不是父皇的儿子,一切的后果他都愿意承担。  霍光站出来,在各色惶惶的脸上扫过,说道:“张大人的担心,也是我们的担心,但这更是朝臣无故对天子的攻讦,陛下,臣等首先要向您请罪。”  刘弗陵说道:“将军有什么话直说。”  霍光道:“这样的疑问即便大家如今都不说,却会一直存在于每个人的心里。”毕竟当初陛下孕十四月而诞是朝野上下都知道的事情,“一味无视或讳疾忌医,只会让伤口烂在内里,继而伤及根本。如果先帝不在,这件事处理起来还会有些困难,但如今先帝就在天上,我们不如给小仙人祭祀,万一小仙人垂怜回应,臣请陛下跟小仙人一起去现代,与先帝滴血认亲,也好向全天下向历朝历代证明。”  刘弗陵微微点头,“将军的安排极是,就按你说的办吧。”  少年天子脸上无喜无悲,似乎对自己的身世并不关心,即使他可能因此而一朝云一朝泥也好不在意。  四大辅臣看到小皇帝这样,各有心思,却看不出霍光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他鼓动天子与小仙人联系,到底有什么打算。  霍光什么打算都没有,他看着天上正在与幼儿园老师玩游戏的小哥哥,抚着胡须露出了一个慈祥的笑容。  他哥小的时候真可爱。  以前的哥哥在这般年纪的时候,过得可没有现在无忧无虑。  平阳侯府并不是什么好待的地方,而那被先帝突然问起又指婚给卫夫人的陈掌,也并非是什么良配。  确切的来说,在舅舅没有彻底扬名的时候,哥哥在平阳侯府或是陈府,都是比较尴尬的存在。  后来舅舅的战功越立越大,回朝休息的时间便会把哥哥带在身边教导武艺,哥哥天纵英姿,性情也并未因幼时的尴尬身份而卑弱,倒是意外合了汉武帝的眼缘。  十岁之后哥哥才频繁进出宫廷,又凭借个人的武功能力,逐渐成为长安城中贵族少年中的佼佼者。  但尽管如此,能仗着身份欺压兄长的人,还是不在少数。  他父亲当年之所以在兄长出生匈奴经过河东时被人推出来,便是有人故意想借哥哥身世让他出丑,父亲回去之后,吓得大病了一场。  他当时才是十岁蒙童,生活在平阳县那样的小地方也没见识过什么东西,只是突然知道了自己有个哥哥非常开心。  然后在他都忘了兄长的时候,勇冠全军的哥哥回京再次经过平阳县,他见到了哥哥,哥哥摸了摸他的脑袋,说他是个好儿郎,如果父亲不介意可以带他到长安。  那时起,他和亦父亦兄的哥哥生活在一起,身上的那一点功夫,还是兄长亲自教导的。  只是还没有等他彻底长大,兄长暴毙,他和兄长唯一的子嗣嬗儿都没有见兄长最后一面,而他最终也没有保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