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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苏跟上,对许森道:“我有些理解你们为什么如此盼望下雪了。”  现代下个雪真是不够干脆,等得人着急。  “咸阳城现在正下大雪,正好考试完了闲下来,跟我去咸阳宫堆雪人怎么样。”  秦朝众:公子好样的,我们欢迎小仙人来咱们大秦朝过年,有小仙人的仙履踏地,来年肯定风调雨顺事事如意。  而在其中的还抱着六国复兴念头的那些人却非常暴躁,什么咱们大秦,你们中的很多人是不是都忘了原来的国君叫什么?  其他位面,看见秦朝的扶苏公子竟然忽悠小仙人去秦朝,着急不已,还有很多忍不住破口大骂的。  卑鄙。  无耻。  扶苏能猜到别人会怎么说他,却感觉还挺有些爽。  这就是现代人所说的被人看不惯却又打不到的感觉吗?  许森很好奇鹅毛大雪,向扶苏确定咸阳城下的确实是鹅毛大雪,立马同意今天晚上和政叔扶苏一起去秦朝。  各位面众人都惊呆了,小仙人竟然这么好骗。  尤其是明朝,朱标埋头记笔记,小仙人还是小孩子性格,下次有事请小仙人帮忙,可以借助秦朝公子扶苏这一套方法。  之前父皇给小仙人捎过去一个白玉双耳瓷瓶,小仙人给他们送缝纫机送了八九天,母后买的那些保暖布料也有送来。  朱标此时戴着的薄薄一双手套,就是母后用那种被称作牛奶绒的布料做出来的。  对了,母后还给他做了一身睡衣,帖肤升温,穿起来非常舒服。  即使是身在皇宫的皇子公主,他们也希望小仙人经常来皇宫给他们送温暖啊,  两个汉朝位面都比秦朝更着急。  皇上快回来,再不回来小仙人就要被忽悠到秦朝过寒假了。  还没有皇帝来到现代的位面,却不太理解秦朝公子如此欢迎小仙人的模样,不就是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吗?  咱们就算没有也照样过得好。  中午,家里只有许森、扶苏和全才,也没正经吃饭,全才做的那些包子炸麻花,他们给帮忙的时候一出锅吃一点就吃饱了。  果然到晚上也没有下雪。  他们购置的这套别墅虽然不小,但是今天一天全才都在做东西,诺大的别墅里飘散的都是人间烟火气。  奔波一天回来的嬴政站到通明的别墅门外时,闻到从别墅里飘出来的各种食物香味,心底也涌现难得的宁静。  此时的客厅里充满了欢笑声。  刘邦一看嬴政回来,赶紧到门口迎接:“政哥,你快看看这是什么?”  刘邦得意的挺胸,两只手捏着一张橙红色的纸张两边,呼啦呼啦给嬴政展示着。  这么大一张纸,奖状两个字还是很明显。  嬴政学了这么久的现代字体,认不出来才是瞎。  “什么奖状?”嬴政淡淡的问道。  说着脚步未停,走向饭桌边,“做的什么饭?”  仿佛刚才与刘邦擦肩而过时问的那句话已经忘了。  刘邦特别不甘心,后面捧着奖状跟上来,笑嘻嘻的道:“始皇,想不到吧。这是我家小病已从幼儿园拿的。这是最好的奖状,和那些最佳宝宝奖都不一样的。”  “喏,喏,”刘彻也放下手机,拿起小茶几上的另一张奖状,给嬴政看,“政叔瞧瞧,这张是幼儿园的小朋友们都有的,那一张才是只有我们家病已独有的奖状。”  小病已背着小手,接受大人们的夸奖,认真的点点头说道:“是这样的,小杜老师说我是学习标兵。”  嬴政不想打击小孩儿,就说刘邦刘彻,“你们两个也是小孩子吗?一个小幼儿园里的小奖状而已。”  刘邦笑道:“政哥,你就是酸了哈哈。话说回来,你们家扶苏这次参加的期末考试也会有奖状吧?不知道你们这个不是小幼儿园的学生,能不能拿一张奖状回来。”  扶苏瞬间感到了压力,看向他父皇,勇敢的笑了笑。  “父皇,如果儿臣没有拿到奖状也在情理之中,现代的这些小孩儿们,都太知道努力学习了。”  扶苏为自己的辩解似乎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但嬴政按了按扶苏的肩膀,道:“尽力就好。”  扶苏感动,父皇在现代待了之后,也越来越像是那些在教育中会跟孩子平等交流的父亲啦。  只不过扶苏的感动没有持续一秒钟。  因为他父皇接下来就说:“奖状我就不指望你了,看小森的吧。”  嗑瓜子看戏的许森:万万没想到瓜一下子砸到了自己头上。  “对啊,小森,你这次应该还是年级第一名吧。”没有孩子在这儿,所以没有成绩可攀比的朱元璋夫妻俩刚才都在和许森一样吃瓜,不过此时也加入进来。  这么多双对自己充满期盼的眼睛,让许森都有些害怕了,他放下自己手里的瓜子,小心道:“应该是吧,不过大家都很努力,我也说不准。”  他上次考试,跟第二名拉开的成绩一点都不大,只有十几分,所以这次被人赶超也很有可能的。  嬴政道:“都别给小森压力,第一或是第十,都没有什么差别。”  是啊是啊。  大家都点点头。  但是心里想的却都是,如果不能在学校得个第一名的确是没什么,可以在他们朝代给小森弄一个第一名的金牌奖状。  许森看看他的皇帝叔们,你们一点压力都不给孩子,很容易惯坏孩子的。第114章 传国宝  早晨,刘帮一点懒觉都没睡,爬起来穿上衣服就来到现代的大别墅,推开许森的卧室门喊道:“森森,醒了没?”  许森昨天傍晚就跟政叔他们一起去咸阳看雪了,小病已不能跟去,许森看了雪到戌时就回来了。  这些刘邦在他们那儿的天镜里都有看见,他这么着急叫许森过来,是有其他的事情要说。  期末考试完许森就放松了一下,今天早晨还打算睡个懒觉呢,就被邦叔叫起来了。  “小森,喝点水清醒清醒。”刘邦端着一杯白水,一脸体贴妈妈样。  许森揉了下脸,接过水杯,但声音还是含糊:“邦叔,你有什么事啊?”  “来来,”刘邦拉着许森在单人沙发旁,把他摁下去,又想起什么来,“不行,森森,咱们去厕所。”  看着左右不是的邦叔,许森满腹狐疑,“您到底有什么事啊?”  刘邦的回应是揽着许森的肩膀,哥俩好的把他带到卫生间,关上门。  关上门之前还探头往客厅方向看了看。  嬴政扔掉手里的折子,双臂微展往后靠坐,嗤笑出声,他知道这家伙要干什么。  无论在哪一种史料记中,他叫李斯刻的那“受命于天,既寿且昌”的传国玉玺都失去了下落。  小森昨天才到秦朝,刘邦第二天就起这么一个大早把小森神神秘秘的拉到卫生间说话。  除了想让小森帮忙看一看传国玉玺的材质和样式,嬴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