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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早死,刘彻手里的屏幕上还是一页对卫青的介绍。  四十岁左右。  绝不是他的战神将军应该活到的年纪。  以后没有人数增加,卫青这个位置他是不会更换其他任何人的。  潜伏在汉朝境内的匈奴们,看见三个雄主坐在一起拿着那什么玩意手机,生了怯懦心思的不少,但也有头铁的。  汉初的一个街边小饭馆内,对面坐着两个和汉人无甚差别只个子特别高的人,说着话时他们的眼睛不时扫过周围之人。  “可汗让你们想办法,尽快处理掉那个以后能把匈奴全灭的小崽子。”眼神有些阴鸷的人说道。  活动在长安的匈奴人不少,虽然大部分都是想要安稳生活并且已经熟悉了汉朝生活的,却也有不少是匈奴人放在长安的探子。  汉朝出现神迹,并预言了匈奴会灭亡的事,现在草原上的很多好战分子就要先下手为强了。  至于那个在天镜预言里能够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的霍去病,一定要提前处置,但因为刘彻及时把卫媪一家人接到宫中并封锁了消息,这些人打探到现在才知道那个日后大杀匈奴的霍去病,现在还只是个小崽子。  小崽子还不好处理吗?一个风吹草动就抵挡不住。  坐在对面的向四面看了看,低声道:“你小点声音。”  能看天镜之后,这些汉朝人已经不是从前的汉朝人了,如果被人听到他们的谈话,不用等霍去病那个小的长大,现在周围的人就能把他们打死在这儿。  “难道你也被天镜下破了胆子?”眼神阴鸷的这人说道,“咱们可汗也是一国之王,说不得,日后也能够被带到天镜里去。”  对面人抽了抽嘴角。  他们坐的这个位置有个最佳观看天镜的角度,此刻,本已应该化为历史尘灰的秦始皇放下了手机,走到桌旁坐下来吃饭。  汉高祖随后,那个据说谥号是武帝的人最后过去。  这三人,除了汉高祖被他们揍过,另外两个都是已经并且未来能把他们揍成小绵羊的皇帝。  你确定,咱们可汗去了天镜之后,不会被他们仨直接揍死给咱们看。  刘邦夹了一个烤肠,这是全才跟许森请教着,用家里的小烤箱烤的,简直能把人香一个跟头。  以前许森也自己烤过,都没有全才做的这个好吃。  不仅如此,仅仅是昨天在这里待了大半天,全才都学会包饺子做纸皮烧卖了。  他只是跟着许森看了两个美事视频而已。  全才这个名字真没有叫错。  许森嚼着嘴里糯而弹牙的香醇糯米馅儿,看向正对重孙子表示关爱的刘邦。  刘彻没要高祖的烤肠,免得吃人嘴短,他自己夹一根不是很方便吗?  刘邦手里的香肠一转,送到自己嘴边吃着问道:“彻儿,你的工资什么时候发?”  刘彻警惕:“曾祖父,朕才入职两天。”  “工资得先问好,”刘邦说道,“对于咱们来说,那不仅仅是几千块钱,还关系到咱们大汉的命运。”  坐在长桌对面吃饭的卫青抬头看一眼,不过知道没有自己说话的余地,他也没开口。  因为家里桌子不够,坚持要去别处吃的全才和离娘都坐在卫青这边,听到皇帝们谈话,两人很想遁到厨房去。  事不关己的也就只有许森和嬴政了。  刘彻道:“是啊,否则朕才不想跟个商人一样对顾客笑脸相迎。”  朕的钱赚得一点也不容易。  “你曾祖我都干了三个行当了,也是第一次体会到挣钱之不易。”  我看您挺适应赚钱生活的。  刘彻只听着不吭声。  刘邦看得出来这孙子在心里跟他顶嘴,笑得依然很慈祥:“彻儿,你想想,曾祖父先拿到技术,到后面你的时候,你岂不是能够坐享其成?”  刘彻道:“曾祖父,孙儿那里四面都是劲敌,更需要这些啊。要不,您明天再把樊哙带来,叫他去卖猪肉帮您挣钱。”  刘邦差点摔筷子,这个不孝子孙。  但是看到始皇“别影响我吃饭”的眼神,他只好忍住。  樊哙来了一点活儿都不会做,你两个都给森森带来实实在在的帮手,就我自私一点不想着森森呗?  樊府,樊哙的妻子吕氏问道:“你以前不是很会卖猪肉吗?怎么跟着皇上去了现代,一斤猪肉都卖不出去?”  樊哙摸了摸自己的大胡子,让妻子自己品。  吕氏叹气:“如果你昨天能把皇上进的猪肉都卖出去,今天去那里的还是你。”  樊哙回想昨天一天的经历,咂咂嘴道:“等陛下回来,我再去找找他。只可惜我不能捎带东西,否则定要把那些奶茶给你带来一瓶。”  吕氏也想喝,她决定一会儿就进宫,问一问姐姐,她们有一天能不能去天镜里游玩一天呢。  低矮的宫女房间内,穿着褐黄色内监服饰的男人看着对面吃得狼吞虎咽的小孩子,叹了口气:“下次这里的人饿着你,你便提奴婢,一会儿走的时候,奴婢再跟这里上下打点打点。”  刘病已狼吞虎咽的吃了一阵,才抬头道:“我想去找胡阿娘。”  丙吉道:“你是小殿下,这里才是你的”  刘病已道:“我爷爷是戾太子,我不是小殿下。”  丙吉忍不住再次叹息一声,说道:“殿下,奴婢会安排好的,您先在这里忍一段时间,无聊了,就看天镜。”  他现在在未央宫当差,消息比较灵通。  朝中的大臣们都猜测,天上的世界是可以叫皇帝过去生活的,或许有朝一日陛下能去见到先帝和大司马,从今天上午开始,霍大将军等人会给陛下讲述先帝的喜好和故事。  当然霍光他们的主要目的不是这个,而是夹带私货,说一说他们这些臣子的尽心,免得真有一天陛下到了天镜见到陛下,说出他们或多或少做出的那些不逊之事。  这样的事情,刘弗陵一个八岁孩子都看得明白,经历过汉武晚年那段不平静日子的丙吉自然也明白。  他想的是,如何在这样的变故中,给刘据太子保留下来这唯一的一条血脉。  看着刘病已吃得小肚儿溜圆,丙吉让他把剩下的点心放起来,蹲下揉了揉小孩的头发,“奴婢能抽出时间来看望你的时候不多,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刘病已点点头。  丙吉带着刘病已出来房间,叫他找个地方看天镜,然后离开了一会儿,再回来的时候是同着一个小黄门一起来的。  “病已,这是和风,他在这一带当差,日后有人欺负你,你找他。”  丙吉说道,“上监那里,奴婢也做了打点。”  刘病已打量和风一眼,无声点点头。  和风转头就问丙吉:“这个小皇孙,是不是不会说话?先前我就听人说过,他常是闷不吭声的。”  “他只是怕生人,”丙吉说道,“实则聪明着呢。”  和风摇摇头,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