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希望你和存殊永远不知道这些事情,她对江荷还是有感情的,不希望她在所有人心里变得面目全非。”白元兰说道。
“为什么现在把庆姨辞退了?她是江阿姨最好的帮手,已经这么多年了。”我说道。
“她也该醒醒了,我和你妈或许都做错了,隐瞒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张庆,爱着江荷吧。这么多年没有辞退她,或许只是因为这个家庭的假象需要她去维持。所有的一切还和江荷在的时候一样,大家都很体面。”白元兰低声说着话,好像他已经非常疲惫。
白元兰的疲惫像一条线到了尽头还在延续着,前进着,忽然那条线遇到了沈沛霖,他恰好点燃了烟火。火星一起,沈沛霖赶紧往回跑,烟花在他背后飞冲上天,在寂静璀璨的夜空绚烂绽放。
“哇!”我高兴欢呼了一声,对沈沛霖喊,“小心点!”
沈沛霖捂了捂耳朵,边跑边回头看烟花,短短的路充满了兴奋欢喜。他跑回来一把抱住我,我拉了拉身边的白元兰笑冲他喊:“忘了和你说,新年快乐!白叔叔!”
白元兰的话题戛然而止,他笑看着我,在烟花之下,他显得苍白孤独,他张嘴也说了新年快乐,但我没听清楚他的声音。
我和沈沛霖相拥而立一起望着天空,沈沛霖笑说:“这个烟花和你奶奶家的一样!”
“烟花不都差不多吗?!”我大声说。
沈沛霖笑捂住我的耳朵,他没再说话只是认真欣赏着烟花。我也是,这一刻就是当下。
等烟花放完,我们笑着准备回屋,转过身看到了白存殊。我们都不知道白存殊要来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毕竟他的伤还没有好利索,最近都在静养。此刻,他和白元兰一样也拄着一根拐杖靠在门边,显然看了好一会烟花。
白存殊也是来给白元兰拜年的,我们坐在客厅里喝茶,沈沛霖和他们聊起了我明后年计划去读书学习的事情,受到了大力支持。
而他们聊得开心,我这个当事人倒没有太多参与,因为我爸给我打来了电话,我起身离开客厅,走到楼梯边听。
我爸在电话里有些唉声叹气,而他叹气的原因是我做了让他觉得不太好的事情,因为我挖走了孔武公司的两个核心销售经理。在我的婚礼结束之后,我心里就记着孔武这个人,我通过叶姿了解了孔武公司的信息,然后通过展会业务接触认识了孔武的销售经理,我像个猎头公司把孔武销售经理介绍给了他的同行公司,这是做得不太明显就像不经意间搭了线。原因很简单,我有点报复心理,我想着孔武这个人公司做得再好却不还钱,留着好的销售经理给他帮他赚钱也没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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