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洗月,你作业写完没有?”我妈不好糊弄,她那段时间特别喜欢连名带姓威胁我,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当做没听到夸张左顾右盼,白元兰懂了,他搂过我妈肩膀说:“先进屋,外面太冷了。”
我妈转过身,白存殊就接过我手上的零食袋子让我赶紧先跑回屋去。我撒腿就开心跑起来,我跑进屋但没有上楼在门口喘气等着。等我妈快走到门口,我做出一副一直在家的样子开门迎接她,还撒娇一把抱住她说:“妈妈,我好想你啊,我一个人在家写了一天的作业,好像快近视了,你帮我看看眼睛。”
“不看。”我妈懒得理我要推开我。
“真的又干又疼。”我继续说道。
我妈拗不过我,勉为其难陪我演戏说:“行了,我看看。”
等她一看我的眼睛,我就忽然斗鸡眼。她被我吓了一跳也气笑了:“我真是想打你。”
“哎,你打我,我也爱你呢。”我说道。
白元兰笑附和:“小月这么可爱,你怎么舍得打她?你可真是铁石心肠。”
白存殊被我和白元兰肉麻到激起了正义感,他推开门拽了我的马尾一把说:“别装了,赶紧上楼去写作业。”
我们一起说笑进了门,那时候我太喜欢我们如亲人般亲切温暖的相处,尤其对白存殊的喜爱能直接反射成幸福感围绕着我。我也曾经贪心不满足,小心试探像玩笑般问过我妈:“妈,我可不可以喜欢存殊哥?”
我妈看穿了我的心思严肃说:“不可以。”
我年少好面子故作轻松笑道:“我说是像哥哥一样喜欢啦。”
“你只能把他当哥哥。”我妈说道。
那时候我以为我们是法律上的兄妹,现在才知道我们根本就是兄妹。
事情都已经过去了,现在想想曾经白存殊态度转变带来的痛苦反倒让现在的事实真相变得缓和,除了一点无奈的钝痛值得唏嘘感慨,其他美好的记忆都已经变成了平淡的温暖。
而这些让我能安心接受他的好意照顾,好好睡了一觉,隔天清晨在大雨中安然醒来,窗外的雨声仿佛冲刷走了忧虑。我一时想不起来心里在担心难过什么,洗漱完下楼看到白存殊做好了早餐,他看了我一眼说:“量体温吃早饭。”
我应声坐到餐桌边吃粥,他站在桌椅边帮我量了体温:“烧退了。”
我点点头用勺子搅着粥,不过短短几分钟回到了拥挤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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