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事情让我不安,它们打破了我苦心经营的生活平衡让我感到烦躁。我答应帮叶姿,但不知道能帮到什么程度。
安慰完叶姿送她离开之后,我思量着给白玉兰打电话的时间点,毕竟现在我在她面前的话语权少了。这件事情只是对叶姿来说是件天大可怕的事情,但比起白氏的股份只是件小事。而不说这件事情还没有发生,我对白氏股份也没有想法和立场,怎么和白玉兰谈判让我很头疼,总不能无凭无据说白玉兰陷害叶姿。我很被动,电话主动一打就彻底被动了。不打的话,又不知道白玉兰还有什么损招。
我搜肠刮肚想方案就跟工作上做企划案一样,烦人的是工作企划案有领导审批给意见,这事让我一时找谁去批问意见都不知道。
晚上,沈沛霖下班约我出去吃饭看电影,我同意了正好换个心情暂时不想烦人的事情。
和沈沛霖在一起是我近五年里唯一的一段感情,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恋爱的原因,我觉得和他在一起很简单也很新鲜就像青春那会的恋爱。
比如沈沛霖车上的歌我可以从头跟唱到尾,而且很多都是我曾经爱听后来忘了的歌。
我念高中那会很喜欢五月天,我的初恋李彦廷也很喜欢,后来就是因为他害我不再喜欢五月天也慢慢很少听他们的歌,以至于我忘了曾经那些歌。堵车的时候,沈沛霖打开了歌,那些熟悉有年代的歌一下打开了我的快乐。很多歌我可能一时想不起歌名却先能跟唱出来记起歌词。而当我开始唱歌的时候,沈沛霖笑的很高兴,他伸过手揉了揉我的头发也跟着哼两句。
感情是很奇妙的事情,感动和快乐来的很不经意,我在沈沛霖车上听到五月天的《开天窗》,年少时想要的洒脱简单让我变得乐观。让我变开心这件事情好像是因为这首歌,但实际上是因为身边的人。沈沛霖见我喜欢唱这歌,他一个劲夸我唱的好听,然后说安可又退回去让我再听一遍唱一遍。我笑扮起了歌星,在堵车的路上好几次是在大笑。这些快乐和简单很难得自然也很难捕捉,如果人不珍惜,它就那么短短几分钟便过去了可能再也回不来了。我们晚上是去一家金洲有名的中餐厅吃饭,到地方碰到了白玉兰。她和李艾嘉在吃饭,我感觉这是一个挺神奇的组合,我知道白元兰一直和白玉兰不合就像分了两派,因此白玉兰不喜欢白存殊,而李艾嘉是白存殊快结婚的女友,两人不知道有什么可谈的。我能想到的就是白玉兰因为李艾嘉的家庭背景想修补下她和白存殊紧张的姑侄关系,关系利益还是最重要的。
她们的桌子在我们侧后方,我坐下就看到了,恰好李艾嘉也看到了我,她礼貌站起来同我招了招手。我便站了起来,对面的沈沛霖见状顺着我的目光转过头去,他也说:“她们怎么在一起吃饭?”
我和沈沛霖过去打招呼,全程白玉兰坐着没怎么开口说话。而李艾嘉和我上次见到她的样子也有些不同,她的微笑是在维持的,脸色不太好。她们在聊什么不太开心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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