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说:“您有时间谈这事了?我以为您很忙。”
白玉兰从我的口气里捕捉到了形势的变化,她冷声笑了笑说道:“你好像不是很在意这事了,林洗月。”
“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本来就不在意,只是事情总要弄清楚免得浪费您的时间打官司最后还是得不到您想要的。”我说道。
“你确定我得不到我想要的?”白玉兰说道。
“我很确定。”我说道,我还很确定白玉兰要我还真项链这事就是声张虚势想唬我,她还晾我一天时间想看我慌探探我的底气。
“看来你已经知道我想要什么了。我发现和你聊天越来越有意思了,洗月,你知不知道你很像一个人?”白玉兰也对我做了判断,话里有话欲说不说。
“像谁?”
“像我那个聪明的弟弟,不过你还是太嫩了,这么着急就下结论。”白玉兰说道,语气平静。她说的是白元兰。
“我没有下结论,我是说事实。您明天什么时候有空,我过去找您。”
“不用了,我忽然觉得我们没有见面谈事情的必要。至少在你答应还项链之前,我们没必要见面。”白玉兰说道。
我听到这话有些想笑,原本想说白玉兰的意思是我们永远没有见面的必要,可我也听出了她语气里的傲慢,她已经不再拿打官司来说事说明她败了这一局,我再刺激她就太嚣张了。于是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我忍住了这句话。而后来半个月之后,我就“感谢”自己此刻没太嚣张,白玉兰说的真的很对,我真是太嫩了。
挂了白玉兰的电话之后,我的心情有些轻松,也在脑子里有了一条清晰的思路去解决最近莫名其妙往我身上靠的人事,这些问题都出在白元兰身上。不管他出于什么原因要把白氏股份分我列入他的遗嘱清单里,我都要找机会和他谈一谈让他不要这么做。只要这样的事情不发生,往后也不会有太多问题。
我完成月末总结从书房出来的时候,沈沛霖坐在客厅里打游戏机,他在玩马里奥,一脸认真。
我不太爱游戏但愿意陪沈沛霖便坐在沙发上看他玩游戏。他怕我无聊一边玩游戏一边和我聊天问我五月初出差的事情。
我听到出差不由躺倒在沙发上伸了个腰:“这次来回要十天,五一长假是没有了。”
“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开什么玩笑?”我笑道,沈沛霖坐在沙发另一头,我曲着腿怕踢到他,抬了抬头看他的表情是玩笑还是认真。
“就当我们去旅游了。”沈沛霖侧过脸看着我。
“不要了,你还是让我专心工作吧。我爱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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