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元兰说沈沛霖是个难得的男人的时候,张庆敲门入内端着茶和点心进来。白元兰示意她把茶点放在我们之间的茶几上,他还让张庆帮我把包挂起来。
张庆房间里无声动作,期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打断我们的谈话,直到她在离开房间前看到了我手上的戒指,她插了一句话:“林小姐的这枚戒指很像江小姐的戒指。”
“是吗?”我假装意外笑道。
白元兰闻言笑了笑说道:“我倒没有看出来,江荷的手饰太多了。”
张庆笑了笑:“以前都是我在帮江小姐整理,白先生没留意很正常。”
“那说明我的品味有幸和江阿姨差不多。”我笑道。
张庆看了我一眼礼貌一笑离开了书房。
我在白元兰的书房又坐了大半个小时,后来白元兰有些累了,我就起身告辞。
白元兰送我下楼,他站起身的时候我才发现他真的瘦了很多,裤腿里似乎空空的。我伸手挽住他的手臂让他一定要告诉我下午检查的结果。
白元兰笑笑,他一边下楼一边嘱咐我:“三月二十三号是叔叔的生日,今年是六十岁整生日,你和你老公一定要一起来。他是个医生是吧?我记得叫赵轩。”
“嗯,我们尽量调整时间,他有时候医院值班走不开,但我一定会来的。”我笑道。
“他一定要一起来。”白元兰强调。
我笑了笑应说好,心想后面的事情再说。
“你经常忽悠人,这次不能骗我。”白元兰笑道,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
我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白存殊从楼下上来,我们在楼梯拐角处遇到,他说:“要回去了?我送你,这里打不到车。”
“你今天不忙吗?”我明知故问。
“让存殊送你,小月,你们俩兄妹也很久没见了。”白元兰低头看楼梯,把一只手搭在了白存殊肩膀上好像是借力走下了楼梯。
“没事,如果存殊哥忙,可以让司机送我。”我要自己善解人意,跟着白元兰下楼越过了白存殊。
“你要不留下住一晚吧,洗月,昨天我就让庆姨把你的房间收拾好了。”
白存殊的话让我转回头,我看着站在上一个台阶的他,笑道:“有这事?你怎么不早跟我说,存殊哥,不然我早上就带行李过来了。”
白元兰也回过头看着白存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