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冯瑛腾和葛明军的面,葛从宁压下震惊的心,努力配合着。
但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她就忍不住询问的心了。
“婚礼和房子的事情,你是什么时候决定的?”
“婚礼本来就要办,一直没有时间而已,房子嘛,你接院长电话的时候,我就有想法了。”
“你应该提前和我说的。”
她没有责怪的意思,只是这两件都不是什么小事,他出其不意,只好让她猝不及防了。
冯京墨笑,“原本是今天打算给你说的,但既然爸问到了,我就直接说出来了,没经过你的同意,不高兴了?”
葛从宁摇头,“那倒是没有。”
只是她说:“你工作忙,这两件事情哪一样不得亲自去盯,做事的人肯定是我了,我怕忙不过来。”
要是冯京墨提前和她打声招呼,她是一定不会让他把这两件事情一齐托出的。
“我倒是忽略这个了。”
葛从宁看他,像真的是没想过这些担子他说出来容易,最后全部落实到她身上。
走出电梯。
“要不先办婚礼,房子的事情,推迟些再说。”
葛从宁蹙眉了,“我看婚礼还可以延缓,房子才是紧要,我想等天气暖和了就把爸爸们接出来,现在算来也没有几个月了。”
老人家身子弱,冬天身体防御能力低,这时候在疗养院有专业人士照看放心得多,房屋销售这个季节也不是旺季,趁着这个空档,葛从宁可以着手看房,装修也有时间。
只是还有一个问题,葛从宁想到,“要是新房子装修,装修完了没个半年的也不敢住进去,等所有都齐全了,这一年也差不多过去了,哪还有时间准备婚礼。”
葛从宁觉得事情是越想越多,越想越烦,本来不是很生气的,也被自己说得有些气闷了,不愉地瞪了冯京墨一眼,开门走进家去。
冯京墨被蹬得莫名其妙,看葛从宁头也不回地走进卧室去。
他苦笑着摇摇头,哪知道自己是好心办坏事,两件都是好事,但他话赶话地讲出来,就给了葛从宁莫大的压力。
他走到沙发前,坐下,发现面前茶几底下,有几本杂志,应该是葛从宁随手翻开看的。
随手拿起一本翻开来看,挑眉,看一眼卧室方向,又装作若无其事地把杂志合上。
他走到卧室门口,葛从宁换下了外出的水红色绸衫和长裤,穿上白色质地柔软的家居服,她正在叠自己的围巾,看到门口的冯京墨,“把衣服换下来吧,家里开了空调,你不热吗。”
冯京墨还是那副从外面来的全副武装的打扮,进家就脱了围巾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