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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烫嘴的爱情 金呆了 3246 字 2021-11-27

我这下老实了,摇头说,“我也是今天才知道那是沙牧之。”

空气陷入片刻安静,随之是他一声长长的叹息,“算了,没用了,”他掬起笑脸,很勉强的那种笑脸,“我们已经结婚了,算终成眷属吧。”

“为什么会在那会结婚?”不都摊牌了吗?

“……因为不想分手……”

异地平淡如白水的关系让他们不断撞南墙,有那么半年时间,他们时不时会断了联系,短则几天,长则半月,可一旦联系,立马回到情侣状态,你侬我侬,绝口不提分开。

关欣有个朋友去天津买车,他帮着张罗,一来一去,眼神难免擦撞余火,都是成年男女,太清楚在哪里添料了。接着北京、天津两地频繁约会,聊骚点火,正是那天她邀请他来房间看电影,两人擦枪走火,我发了个朋友圈说来北京了,解救了骑虎难下的他。

他说,还是舍不得分开。

“那你们还爱吗?”我想知道舍不得,舍不得的是什么,是爱吗?还是对一种习惯的依恋?

“爱吧……我不知道……”

白若兰从我欲言又止的“公孙也……”中了解到了他的背叛,怒极之下决定摊牌,这时公孙才知道,什么感情淡了,什么分手,如果那天他不是在楼下花圃等她,而是上楼,能直接看到沙牧之。

“你知道吗,她在那次分手前就跟他有联系了。”

说实话,这刻我一点都不意外,“你怎么知道的?”

“保姆说的。她说那男的去年春天和夏天都来过。”

“丁烟,我好恨她啊。”他面如死灰,“说谈累了,没有以前热烈了,把这座心理高山堆到我这里,搞得我慌慌张张的,不过是她对前任再次心动的无力,所以把我们的感情找个借口推开。”他吸了吸鼻子,喝酒一样一口闷掉剩余的咖啡。

沙牧之全身十二处骨折,散在大片擦伤、淤伤,公孙把他从3楼办公室推了下去,当时两个助理都看见了,白若兰失声尖叫,打了120,助理一边冲出去一边拿手机报警。

白若兰突然清醒得像个勇士,越过那两姑娘,一手拽一个,甩到墙角,碰撞出巨大的声响。平时文静静的姑娘这刻力大无穷,她颤抖着手指着她们,厉声道,“不许报警。”

她瞥了公孙一眼,冲下了楼。

白若兰用了一个办法,让沙牧之说是他自己不小心摔的。

同年,白若兰卖掉了第二家公司。

沙牧之急诊手术结束已是凌晨三点,她回到公寓什么也没说,只是两手一摊,故作轻松,“公孙檐,你看,我们还是走到了彼此难堪的这一步。也好,我觉得我们不适合成为重逢还能笑对的前任。”

此刻两人都有了泪意,均忍着没落。

“恨吧……”白若兰喃喃重复。

公孙无意识地抓着手上的伤痕,直到挠得五指缝里挤满血肉,他满脑子都是“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好好的恋爱最后会谈到两败俱伤。他咬紧牙关,也做好承担责任的准备,刚要开口,白若兰拎过药箱往他跟前一摔,抓过他的手,“你是这双手不准备要了吗?以后泡妹,手伸出来这么丑,人家是会嫌弃的。”

公孙檐猛地一咬牙,紧住口腔里的一块肉,他听见粘膜被失控的牙关压碎的声音。血腥蔓延至整个口腔,恰抑住他的泪意。他使劲摇头,欲要拉回自己的手。

白若兰固执地攥住他的手,“是无痛碘伏,知道你怕疼,特意买的,不是上次那种带酒精的碘伏。”

公孙还是在摇头,只是手不再瑟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