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他照例要与CNC工作,客厅就是他的工作室。说是小屋,其实一室一厅有七十平米,足够他们两个人。可是她就是不想离他远,窝在他身边的飘窗里,听雨声,听他开会,玩她的游戏。偶尔瞥他一眼,眼睛就发怔,觉得好幸福,要是能永远这样就好了……
周三下班回到家,安小素很郁闷地发现小床终于还是被他撤掉了,他的理由很简单:小不怕,可是太不结实了,动静太大,楼下邻居会说扰民。
买来的大床跟卧室的家具很配套,也是钢琴漆,不过是实木的,好看先不说,貌似很结实。然后……正好姨妈走干净了,就这样彻底检验了一下床的扛震、扛摇晃能力以及对地板的扰民性能。
好像,是不错哦,她都快断了,床还没事的……
想起昨夜,安小素闭着眼睛抑不住笑容满面,将自己埋在枕头上,嗅他的味道。从来没有这么烦姨妈过,几天不能好好地做,别说他,自己居然也好忍不下。晚上他还在工作,她却不能在窗台上安安静静地做一只猫,洗了澡一直缠在他身边,摸摸,蹭蹭的,直到骚扰得他啪一声关了电脑就把她扛进房里。
表白后这是第一次正经地做,可是已经完全过了当时深情相惜的感觉,他的动作好粗鲁,总是咬她,可是这种疼痛和力量正正添进她心底快要干涸的渴望,紧紧缠着他,第一次的时候,完全没有前戏两个人就都到了。
略略疏解后,终于可以好好地享用彼此,认认真真地做,像外面的雨,好久都没有停……
清早,她还在昏睡,他就得起来。虽然CNE不上班,可是正是工作日,客户和厂商都还有要求。前一天已经送走了张总,CNE所有的担子都落在他肩上。安小素很想起来哪怕给他倒杯牛奶,可惜,眼睛都睁不开,更别说动了,只能活动活动心眼儿。
他洗了澡回房换衣服,临走,大手伸在被子里,她自己都感觉自己在他手里滑滑的,可是依然动不了。
伸个大大的懒腰,安小素终于睁开一只眼睛,看着桌上的小闹钟,呀,都中午了。
爬起来,被子一下子就滑下去,对面的镜子里,光溜溜的。左右看看,小沙发上是昨晚剥下他的衬衣,拿过来,找了条内裤穿上,光着脚到卫生间洗漱,刚把脸上的水擦干,电话响了。
是他。安小素美滋滋地接起来,“岳总早安!”
“我要一套草图做审批准备,你帮我做一下。”
“啊?哦。”
安小素赶紧丢了毛巾就往客厅去,“什么图?”
“用我的电脑登陆公司系统,账号和密码已经发在你手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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