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文侯夫妇念及今日来的目的,也没打算同辜长思绕圈,眼神又是闪过沉重地悲痛,开门见山道。
“把她交出来!”
闻言,辜长思目色在自己的鞋尖停留了一瞬,神色幽幽,有些空洞。
过了会,辜长思声音微沉道。
“这件事,你们要怪就怪我吧。”
……
***
三人不知在辜府主院停留了多久。
信文侯夫妇先是离去,离开的神色似乎比来时更难看。
继而又过了不知多久。
辜长思才从主院出来。
而他的脚步,也略微有些沉重。
身后的张叔快步跟上。
这样的辜长思,他不是第一次见到。
上一次……
诶。
张叔轻轻摇摇头,悠悠然叹了口气。
每每此时,自家少爷都会将自己一个人锁在屋子里关上一宿。
思及此,张叔准备提前去小厨房打好招呼,为自家少爷明日进食做好准备。
但今次……
张叔走着走着,发现不对。
自家少爷的方向怎么是…辜府大门呢?
张叔赶忙跟上,辜长思却半回了头。
“不必跟着。”
张叔不自觉停下了脚步,忽而又想起了什么,唤了一声。
“世子爷等等。”
见辜长思停下,张叔赶忙跟上。
“世子爷,这是先前夫人给我的,说是她亲手做的清酒酿,虽世子爷不沾酒,但夫人说…兴许,您今日需要它。”
自家世子爷不沾酒这事,在盛京极为有名,毕竟是连圣上赐酒都敢拒绝的主儿,其后世子爷有次得胜归来,圣上允他要赏赐。
结果,自家世子爷要了一句求圣上永不赐酒,可见自家世子爷多不爱沾酒。
张叔也问过原因。
当时的辜长思淡淡道,酒能迷乱心智,乱其冷静,战场杀敌之时最为忌讳。
便是没有身处战场,他也需时刻警醒,不能让自己陷入这般情景。
辜长思余光一扫,落在张叔手里皎洁的玉酒瓶,仿佛看到了辜夫人的担心。
但辜长思却也只是摇了摇头,并没有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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