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呜呜我也很努力了啊……”她感觉自己快要虚脱了,索性挂在吉尔伽美什身上,“职业评定里面肯定惨不忍睹了……据说机甲方面完全灰了……”
吉尔伽美什故作惊讶,“只有机甲?难道文书你这杂种抱的动?”
她越发沮丧,“是哦……文书也灰了……不能从军也不可能去后勤……我的未来简直黯淡无光啊呜呜呜……”
吉尔伽美什难得安慰她,“没关系,你可以去白塔当omega鼓励师,身体力行告诉他们beta也有这么弱的就好了。”
那个傍晚,她发了超巨大的脾气,以至于过了一周吉尔伽美什本人隐晦的邀请她一起去纽约参加机车展。根据过往经验,这基本上就相当于和好暗示了——毕竟吉尔伽美什有时候真的很……,少数几次被吉尔伽美什气到暴跳之后对此已经相当熟悉,她卷吧卷吧行李,跟着跑去了美国。
“只有我们两个?我以为我们机车社有四个人来着。”她表情空洞的看着只有两个人的头等舱,怀疑所谓的社团活动完全是个笑话。吉尔伽美什倒是很闲适的半躺在她身边打着游戏机,“那两个家伙可是评价很高的alpha,你以为像你一样废吗?现在的话应该在接受提前训练了。”他隐瞒了自己完全没叫另外两个人的部分。
“哦……那请问不废的评价超高的吉尔伽美什同学,”她皮笑肉不笑,“您为什么在飞机上啊?”得到了对方“自然是要用王的技术称霸机车展”的回答。圆滑的绕开了机甲提前训练的话题呢,她腹诽,吉尔这家伙有时候真像政治家。
头等舱真的愉悦,完全没有以前坐飞机那么累,她感觉只是吃吃吃睡睡睡玩玩玩就到了纽约,就连吃也有漂亮的小姐姐帮忙摆好,还能多要一份甜点。坐飞机坐的非常快乐的她下一秒就直接被爆炸性消息震惊当场。
“啥、啥米?你要直接骑着机车去?”嘴角抽搐着重复吉尔伽美什的发言,她有掉头就走的冲动,“住的地方到时候想办法?”
那家伙用傲慢到理所当然的态度点头,她终于指着地图无力吐槽,“可是……会场不就是郊外车场吗……行程也只是比试而已。”车场可没有住的地方啊?
她一扭头却发现对方已经骑上了那架酷炫的黑色机车,甚至没怎么犹豫,刚刚还在吐槽的她就接过头盔跳到了后座。“真拿你没办法,那就冲吧世界之王!”搂紧吉尔伽美什的腰,她顶着风大笑,“要第一个到达赛场哦!”
一路超速飚过去的结果就是两个人的头发全乱了,头盔里的部分被压的不成样子,头盔外面的发尾则被乱风吹出了造型。她顶着一头朋克风的发型嘲笑吉尔伽美什的头发被吹的像是妹妹头。“拿个网球拍就能去当O部了呢吉尔,来和我学,冰之世界——”
身为下臣如此嚣张,马上就被修理了。吉尔伽美什把外套兜头丢到她脑袋上,哼笑着直接把头发梳到了后面,“你就在这等着吧,本王去告诉那群杂种——何为真正的实力。”
难以理解吉尔伽美什的行李里都是些什么东西,她眼看着对方不知怎么掏出一套黑色机车服装备好,跨上了机车,只觉得世界十分玄幻。吉尔伽美什飞速的去参加了本日的自由场比赛,其实也就是爱好者们自己比试着跑跑,只不过因为这次展会规模很大,来参加的人水平都很高,所以反而比某些比赛还要有看点。
放眼望去多数人都是alpha,剩下的少数也是beta,虽然知道自己不会产生信息素,但她还是本能性地不安起来,把吉尔伽美什的外套披在身上试图增加一层保险。偏偏吉尔伽美什在底下跑起了兴头,连着比试了好几轮——虽然他在其中全是年纪很小的人,但是参加的场次无一例外都获得了胜利。
“怎么样杂种,被本王的英姿折服了吗?”终于想起看台上还有个同伴在等待,吉尔伽美什扯下头盔向她走去。尚不能说是青年的年纪,他的身高和线条已经明朗的呈现出健康而富有张力的样子,微微汗湿的面庞洋溢着极具魅力的攻击力,他笑起来却仍旧带着点什么都不大在乎的厌倦感。吉尔伽美什吸引了周围很多意味不明的视线,他却像是习惯了一样,恢复了懒洋洋样子坐到她边上。
他真漂亮,被他这种极具冲击感的美貌诱惑了一瞬间,她忽然觉得自己有点不对劲。似乎身体里有什么开关突然被打开了,她的脑袋晕乎乎的,喉咙里也渴了起来——喝了一大瓶水也没能见好,反而越来越因为这种干渴烦躁起来。
想要的不是水,是什么别的东西,她丢开空瓶子,用越发焦躁的眼神四处寻找起来,视野内看到的东西稀松平常,但不知为什么,她知道这不是她想要的,也知道她想要的就在这里。她身边的吉尔伽美什发现了不对劲,在她一个劲的喝水时抢下了瓶子,“怎么——啧。”发现她额头的温度比平时高,他啧了一声,拽起她就打算回去。
“不、吉尔、等等……”被这么一拽,她只觉得两个人交握的手像是在烧一样,身体里因为刚才急切的寻找所积蓄的火星一下就被点燃了,双腿间甚至流下了什么黏糊糊的液体,终于想到了某个很符合这种情况的词,她一下子甩开了他的手。吉尔伽美什有点不耐烦的看着她,她嗫嚅着,“我、我还想去厕所……”
“那就快去。”吉尔伽美什可没空思考这么多,与其奇怪于她今天忽如其来的扭捏,还不如想想到哪里去住宿,发烧不适合野营这点常识他还是有的。以为她不想在很多人面前被牵着走,他直截了当地搂住她的腰带着她往看台下走,“都什么时候了,快走。”
跑了几圈比赛的时候还不觉得,脱离了赛场里明亮的探灯,外面的小巷子简直昏暗的不像样。腿都软了的她磕磕绊绊地被拽着往前,有两次险些直接扑到地上去,反而被吉尔伽美什误认为难受得厉害走的更快了。
“等、等等……”感觉再这么往前走就快要高潮了,她索性赖着不走,像小孩子一样原地蹲了下去,“反正我不走了!你让我在这里蹲一会就好了嘛!”
“什——你这杂种——”吉尔伽美什也是大为光火,抛弃掉在场内驰骋的机会带她回去却不被领情,他任性惯了,当即就甩下她转身回去,然而刚刚跨出去的步子却因为一个小小的、微不足道的阻力停顿了。
蹲在地上有些艰难地呼出体内燥热的气体,她小心翼翼地用手指尖端抓住吉尔伽美什机车服的下摆,但在他真的停下脚步之后又飞快的放开了。“到底要怎么样?”她听到吉尔伽美什勉强压抑不耐烦的问话,忽然感觉越来越委屈。
“……不、没事、你回去吧。”吸了吸堵塞起来的鼻子,她把头埋在臂弯里面,打算等他回去之后一个人静静的度过迟来的初次发情期——反正也不会有信息素散发出来,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这里安全的不得了。
又不说要怎么样,又不说怎么回事,在她前面一步的吉尔伽美什也烦躁的要命,并不是因为她的拒绝,而是感觉被隐瞒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和无法参与到她的进程中的烦躁。他难得的拿出耐心,一边用手把头发梳到后面,一边蹲到她面前,“到底怎么了……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被吓了一跳,她向后闪躲反而跌了一下,伸出手去扶住她的吉尔伽美什被那声意外的喘息惊了一下。那声音怎么听都是娇喘,他皱起眉问,“你……发情了?”
这一次被甩开就不是那么让他恼怒了,他反而心情很好的笑了起来,“怎么?害羞了?”听到她小声呜咽着,吉尔伽美什眯起了蛇一般的眼,“不就是发情……在这里解决一下不就可以了?”
仿佛提出了一个非常合理的建议,然而他的手已经牢牢地把握住她的腰。alpha把自己的意中人抵在墙上,几乎是出于本能的,就好像准备好标记她一样,他低下头在她的后颈处舔舐起来,手也滑进了她今天所穿的衣服里——为了配合机车活动,她选择的白色上衣还带着两根皮带,把她丰盈的胸乳勾勒的分外明显。
“不行、我不能……”她还在拒绝着,软弱的双手徒劳无益地想阻止吉尔伽美什向下探索的手。吉尔伽美什还在舔着她敏感的后颈——虽然没有信息素散发出来,但是那也是她作为omega的敏感带。黑暗的小巷子里只有一个人的信息素如此明显,她完全没有察觉背后的家伙也快进入状态了,只是一个劲地哭泣着想握住他的手。
“嘘……”找不到信息素最本源的腺体,吉尔伽美什退而求其次咬住她的耳朵,“很快就结束了……乖一点。”趁她被耳边麻痒的感觉刺激的一僵,他轻而易举地撕破了薄薄的黑色丝袜,直接把手伸进了裙底。可真是湿热一片,手指在不断流出液体的穴口试探了一下,又转移到前侧打转。
藏在丰美蚌肉中的一粒珍珠就这么被他直接夹住了,第一次被别人碰到那个地方的她丢人的叫出了声音,下一刻就不得不用自己的小手拼命堵住嘴巴,生怕被路过的人发现。
然而最本质的危机还不是这个,身后牢牢环抱住她的alpha忽然用力地、几乎可以说是掐了那里两把,发情期中这种粗鲁的动作带来的快感反而大于痛感,穴口喷出更多液体的同时,她也因为双腿脱力完全向后躺在吉尔伽美什的怀里,被他那件皮质的机车服包裹起来。
“怪不得成绩可以和白塔的家伙媲美……”他的声音颇有几分咬牙切齿,“你的丁丁呢……beta?嗯?”每说出一个词,他就恶意地把指尖上圆溜溜热乎乎的小豆豆按到她的花唇中去,“别告诉我这就是你这杂种的丁丁啊——这种说是残疾都不为过了吧?”
“嗯、我、不、不是这样、啊……”被搞得完全没办法正常说话,她努力地想要解释,“这是、并不是故意瞒着……只是……”吉尔伽美什的另一只手终于从衣服里面突破了那根皮带,束带被崩开的同时,她柔软的像是花瓣一样的乳也被他握在了手里。
虽然说发情期中勉强保持着神智,但这只不过是因为她没办法感觉到信息素,所以不会被信息素催化发情反应而已。当原本软绵绵的小乳尖被不紧不慢的捻动着渐渐硬起来以后,她就不太能进行有逻辑的思考了,更不用提继续说出成句的话来。
脑子里充斥着无意义的词汇片段、明明身处暗巷背对着他却似乎能看到身后人的样子,眼泪不断溢出眼眶,身体里的力气似乎都被吉尔伽美什抽走,但是有什么不一样的东西顺着他的手流进了身体,像是要把她塞满一样的、充满了那块难以启齿的地方。
“只是?”吉尔伽美什贴紧她的耳根,用甜蜜温柔的声音问她,“只是什么?”可怜的omega已经没办法回答他了——那些吉尔伽美什所给予她的填充物已经塞满了她的身体和脑子,多余的蜜汁简直像是浪费一样的淌到她的腿上。
“啊、吉尔、哈——哈啊啊啊——”被揉的发抖得越发厉害,她只觉得刚才那种被塞满的不上不下感觉一下子消失了,像是身体深处被戳破了一个水球一样,她喷出去的液体多到像是失禁一样,浇在砖石上的声音让她听了就开始耳朵发烫。
暗自恼怒于她在一大群能够占有她的alpha和beta中发情的吉尔伽美什听到她在这个时刻本能的叫出自己的名字,终于有些愉悦起来。他胡乱的亲吻她的侧脸,在她微微转过来的时候一下子含住了她的嘴唇,熟稔的勾着她生涩的舌头纠缠起来,他决定给予她更柔和的快感作为奖励。
纵使在这种令人耳热的情况下,她也没有散发出任何信息素的味道。alpha的嗅觉器官本来对那种味道异常敏感,但吉尔伽美什在这种距离下仍然只能闻到她惯用的洗发水被情动时升高的体温带出的味道,其中没有一丝属于omega的味道。
虽然早就知道平时她也没办法感觉到信息素,以至于经常被开玩笑叫做“世界第一钝感beta”,但吉尔伽美什此时此刻仍然有一种挫败感,在他们收到的教育中,一个alpha如果不能让omega产生信息素,那就说明他是个失败的alpha。
她被转了一圈,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一条腿就被撑起来方便吉尔伽美什动作。alpha心甘情愿地蹲下身体,为了她去做一些不是出于占有本能的服务。他那张往往很不友好、很不可爱的嘴,轻轻含住了少女还在快感余韵中的小豆豆,舌尖贴上去快速颤抖起来。
她的腿猛然绷紧了,踩在地上支撑着身体的那一条整个都在颤抖着,被吉尔伽美什肩膀顶住的另一条也情不自禁的用起力,胡乱踩了他两脚。纯然出于快感的声音不断溢出,虽然在她自己的忍耐下有所减弱,但是在寂静的小巷里却显得更暧昧。
更明显的是下流的水声,吉尔伽美什似乎是故意的用力吸啜出声音,他的舌头不断地挑起那颗小小的肉粒,来来回回的把它吮到肿痛又温柔的舔着周围让它休息。湿润柔软的穴口也被照顾到了,吉尔伽美什不厌其烦的来回舔进去,态度好的几乎可以成为讨好。
“吉尔,别这样、”她磕磕巴巴地恳求,“会有人过来……呜、啊、哈啊……不……呜、又……又要……”她又一次高潮了,吉尔伽美什卷着她流出来的液体咽下去,他的下巴上在微光下反着光,显出亮晶晶的一片。看她都快羞的哭出来,他这才带着懒洋洋的笑意回答,“才不会有人过来呢……你以为谁都是你?他们感觉到我的信息素就知道这里在做什么了……”
“所以、在这里做完一次也没问题哦?”紧身的下装还用了结实的过头的腰带,吉尔伽美什废了点劲才解放出自己的肉棒。为了应对omega突然发情的情况,alpha进化出了与之相对的能力:大量的腺液会在兴奋初期就产生作为最天然方便的润滑剂来降低插入对omega可能带来的伤害。
与本能作对花费了很多精力在前戏上的吉尔伽美什深深吸了一口气,挺到现在即使是意志力很强的他也有些受不了,“进去了哦?”比起征求意见更像是宣告,他在omega还晕乎乎的时候,慢慢插了进去。
“进、进来了、”她弓起身体,又想躲开,又想迎合,“好硬……呜……”刚刚还被温柔的对待的部位忽然就遭遇了这么强势的侵入,直觉性的说出能形容第一印象的词汇,却没有余力想到那个形容词有多淫乱,她快速地小口小口喘着气,把头埋在吉尔伽美什的肩窝里,抱怨一样地说着,“太烫了……好痛、吉尔……”
“马上就让你舒服起来。”说着这种俗套的台词,吉尔伽美什慢慢动了起来,考虑到身下的这家伙还是第一次,他努力的压抑着用力抽插的念头,一点点的深入到里面。
吉尔伽美什的尺寸正如他自己所吹嘘的一样,不论是生育还是纯粹为了寻欢作乐,都是能满足床伴的凶猛尺寸。alpha肉棒中的结已经蓄势待发,浅浅膨胀了一圈,像是什么情趣用品一样在小穴里摩擦着,配合着坚硬的头部向里面攻击着。
本以为刚才被舔舐着品尝的声音已经足够羞耻,但是现在被按压在墙上抽插,虽然衣服姑且还算完整的穿在身上,隐晦的暴露感还是让她死死咬住嘴唇,听到什么声音都会紧张的全身僵硬起来。
相对于已经开始抽条、逐渐接近成年男人身形的吉尔伽美什来说,她太过娇小了,在这个姿势下她完全被对方笼罩住,处于对方投下的影子里,仿佛每一寸都被他的信息素染上味道。吉尔伽美什终于心满意足,下场看到她穿着自己外套时产生的悸动情绪终于化为了连他自己也没发觉的怜爱之情。
“马上、很快就好……”亲吻着她的脸颊,他许下了每个alpha在床上都会说的谎话,试探着加快了节奏。这个所谓的“很快”“马上”过了很久都没能到头,中间还有人察觉到了吉尔伽美什的信息素,走到附近问他是否需要帮助,吓得她拼命抱住吉尔伽美什缩成一小团。被她骤然缩紧的腔道夹住,吉尔伽美什喘息着回答对方,“不,没有问题……我们马上就去下一个地方了。”
听到他喘息中带着笑意的声音,对方怎么会不明白巷子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听到那道足音渐渐远去,她才松开嘴里死死咬住的肩部,死命捶打起吉尔伽美什。“你、你说什么啊——”又是羞又是怕,她简直都想要原地消失,“你怎么能、你怎么能这样!”
不顾她强烈的拒绝,吉尔伽美什追着亲吻她,唇舌交接着含糊调笑,“哦?这么不情愿的话、还禁成那个样子?”凑过去的嘴唇被咬了一口,他退开一点距离低低的笑出声,“比起下面的嘴,上面的倒是不怎么会用力……舍不得了?”
这话说的太荤,远远超过了平时开玩笑的界限,脸皮还是薄的她索性咬住自己的嘴唇不去和对方说话——怎么看、都是被吉尔伽美什那家伙拿来取笑了,说不定他心里还在用她来取乐呢。深知吉尔伽美什恶劣性格的她平时觉得虽然是好朋友但是别人的兴趣不好干涉,现在被取笑玩弄的对象直接变成了她,反而让她在愤怒的同时生出来一丝愧疚带来的羞耻感。
他的坚挺插入得越来越深,omega发情的身体和她的态度截然不同,顺从又热情地接受着他的侵犯,饥渴收紧的穴肉包裹住肉棒,已经做好生育准备的子宫下沉完毕,她被打开的身体不断流出淫液。而她还在努力着咬着手指,跟着他顶弄的节奏哼唧出声,反而更让他生出完全占有她、让她失去理智情难自禁的欲望。
吉尔伽美什加快了速度,alpha专门为了封存精液的结越来越膨胀,他几乎准备好射精然后成结了。但是被他操弄着的omega可怜巴巴的祈求到底是起了作用——他勉强抽出还没有得到满足的肉棒,自己撸动几下,射到了她的小穴外面。
多的惊人的精液打在本来就被淫乱的蜜汁搞得黏糊糊的花唇上,然后因为姿势的问题滑落到大腿根,顺着被撕破的丝袜继续淌了下去。她张开的腿间看起来一片狼藉,抽插中因为充血变得淫媚的花唇被白色的精液浸泡着,仿佛被滋润盛开的鲜花。
吉尔伽美什一手撑在墙上一手还握住自己半软的器官喘着气,他的不应期很短,以发育中的年轻alpha的幻想脑来说,简直是在不明亮的光下瞟到那么一眼就能脑补完下一次的全程了。看了看她现在的样子,吉尔伽美什脱下机车服的外衣把她整个包起来,“别动,想被别人看到吗?”哄着不怎么配合的她上了车,他一句风驰电掣地冲向市内。
腿上还有着他射出来的液体,自己的小穴也因为没渡过发情期而肿胀着,上衣的系带被扯断,下身穿着的丝袜也破了好几处。她蜷缩在座椅上,不断地盯着去药店买抑制剂的吉尔伽美什的身影,期望他快点回来。好像一只幼鸟突然失去了自己的亲鸟一样,她在陌生的环境中觉得格外不安,以至于把刚刚那些微妙的情绪都抛至脑后,在他回来的时候缩到了他怀里。
头发被摸了,“很乖的等我了啊杂种、回去会好好奖励你的。”她听到他这么说道,“路上要好好抱紧本王。”要求一个人在发情期保持清醒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最起码,她对于自己怎么跟着吉尔伽美什进到酒店里,是被拖着还是被抱着都完全没有印象。
但是对那之后发生的事情很有印象。吉尔伽美什似乎是对她无法产生信息素、也无法感知信息素所造成的无法被标记这一点很不满。身体被玩弄着反复到达顶峰,他的灼热埋在体内来来回回戳插,而吉尔伽美什本人就像在和什么东西较劲一样,不断地咬着她的后颈,似乎能把那块失去功能的腺体舔到重启一样。
无视她的拒绝和哭叫,第一次占有omega的年轻alpha在这种情况下仍然反反复复的标记了她。整个发情期期间他都没有给她使用抑制剂,而且自己陪伴着她度过,标记也是在这过程中进行的。虽然一直服用着a用避孕药来避免伤害到她的身体,但只要他察觉到自己注入的信息素被代谢稀薄,他就会不厌其烦的再一次抚摸着她的身体对她进行标记。
在最不可收拾的时候,仅仅是被他轻舔后颈,察觉到他软而热的舌头所带来的酥麻快感,就会让她哭叫着喷出液体。“哼、就算不能标记……”吉尔伽美什自得的轻笑,“也会对这种行为上瘾吧。”
他用汗湿的手指轻柔的把少女的刘海拨弄到一边去,在她的后颈恶狠狠地烙下一个牙印,在她扭动着试图逃跑的身体上又泼上一层情欲的热油,“感谢本王赐予你的快感吧,杂种。”
总之、虽然对象一言难尽,play令人窒息,她姑且还算平安的度过了第一次的发情期,也很平安的回到了学校继续自己的日常。
但她觉得吉尔伽美什怕不是不怎么平安。可能是alpha天生无法拒绝对于自己omega的保护欲望,吉尔伽美什最近的爱好变成了朴素而实际的投喂包养。不管是限量美妆还是偶尔转发的“哈哈哈太有趣”的奇怪小玩意,都被那家伙一股脑的塞了过来。
而吉尔伽美什本人却完全没有“和平时的自己不一样”的感觉,一直理直气壮的在学校黏着她,占有欲强到连她和同学说句话都要被拽走咬脖子的程度。
“所以说、根本不可能标记成功的啦!你到底想干什么啊!”忍住腿间的濡湿感,她捂住脖子,全然不知道自己已经是一副脸红情动任君采撷的样子,“你一直这样的话我也——”很困扰啊!
她还没说完,吉尔伽美什就拨开她的手,叼住那块肉慢慢磨了起来,看她忍不住颤抖起来的样子,alpha心情很好的笑了起来,“王宠爱自己的omega有什么问题?嗯?”
“啊!真是够了!”听到上课铃响起,拼命推开这个可怕的家伙,她发出了绝望的声音,“把我普通的吃狗大户的日常还给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