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笙道:“夫君,夫君,叫这个可好?”
自然是好。
宋缺用实际行动回答,立即揽过月笙,唇舌纠缠。
若不是月笙推阻,怕是那天一整日都要在床上度过了,那成什么样子。
之后,尽管宋缺想着要注意月笙的身体,最好不要过多与其行房事。
但这种事情在面对月笙时哪里是能够轻易就忍耐了的。
所以宋缺为了月笙的身体着想便要去书房睡。
月笙见状,哪里容许他走。
他走了,他的幸福怎么办。
有一,决不能有二。
于是就在宋缺第二次要去书房睡时,那晚,房内无人伺候,月笙穿着薄薄的衣衫斜斜倚靠在榻上,他的发丝全部披散下来,像是最上好的绸缎,泛着迷人的光泽。
他的衣襟微敞,双脚也未曾穿着白袜,而是露出白皙的脚背搁放在暗色的榻上。
见宋缺走近,月笙伸出一条腿,顺滑不已的布料便自腿上滑落,露出更多仿佛珍珠一样莹润的白。
他道:“夫君,我腿疼,你为我捶一捶好吗?”
宋缺的喉咙似滑动一下,走过去为他捶着小腿。
他也坐在榻上,月笙的腿放在他的腿上,为了宋缺更好的服侍,月笙正了正身体,一条腿微曲。
这样一来,布料又往下滑了滑,露出大腿根。
他的脚掌踩在了宋缺的胳膊上,脚趾圆润泛粉,令宋缺看了好几眼。
月笙嘴角噙着笑意,见宋缺捶着捶着似乎走神,然后双手就情不自禁的抚摸起小腿。
他的脚便也动了动,由踩在宋缺的胳膊上到踩在宋缺的大腿上。
倏地,宋缺更加挺直脊背,脸色绷紧。
月笙再一次动了动脚,这回直接叫宋缺难以忍耐,看了月笙一眼,嗓音沙哑喊了句他的名字。
月笙:“夫君这个样子,还能去书房睡吗?”
宋缺胸口起伏,喉咙滑动,嗓子像是被砂纸磨过一般:“阿笙,为你的身体好……”
“你不是说过,以后什么都听我的吗?”月笙道,他又使劲压了压脚掌,令宋缺更加难以忍受,呼吸都不由地粗重几分,他道:“才多久你就这般,这就不想听我的了,唉。”
月笙装模作样地叹口气,倏地移开脚,转过身道:“既然如此,你走吧,天天睡书房也好,省得……”
未等说完,宋缺便一把将月笙抱起走向床榻。
阿笙这样折磨于他,他哪里还忍得住。
既如此,那就别怪他真的不管不顾,要他垂泪到天明了。
不管之后月笙如何哭泣,宋缺都不会停止。
要不怎么说某人真是又菜又爱玩,偏喜欢撩拨人,事后又承担不起撩拨的后果。
系统关在小黑屋里默默吐槽它的宿主。
不过事后宋缺竟发现,每每做完那种事情以
后,阿笙的精神竟会变得好很多。
他心中疑惑,便询问阿笙。
月笙就道,说神水教有一种双修的功法,他不适合练武,神水教的少教主就给他一本别的武功秘籍,说是可以休养身体,但是需要……
需要什么不言而喻,自然是双修。
听罢,宋缺脸色难看,不是因为阿笙,而是那神水教的少教主果然从一开始就没安好心!
混账玩意,觊觎阿笙,倘若他和阿笙没有在竹林里相遇,那么阿笙……
没有他宋缺,阿笙似乎真的会与神水教的少教主在一起。
一想到这个可能,宋缺就心痛难忍,也更忌惮那位少教主了。
幸好,阿笙与他两情相悦。
宋缺不再谈论这事儿L,他不允许阿笙有丝毫的可能去想那位少教主。
哪怕不在意的提起也不可以。
但既然阿笙有这样的功法,那位少教主完全是为他做嫁衣了。
宋缺这回不再忍耐,书房那是什么地方,办公之地,他绝不会再去睡的。
此刻见到阿笙在船上这般慵懒自在的模样,宋缺不禁心思又起。
月笙就趴在他的腿上,哪能发现不了他的变化。
他抬起头,瞪了宋缺一眼道:“我昨晚都没有睡好,你还想在这里……不行,你快下船,让我一个人好好待会儿L。”
然而月笙的推拒对于宋缺来讲却丝毫没有什么力度。
宋缺握住月笙的手腕,道:“可这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月笙气得脸红:“没有,哪里有什么好处,我腰疼。”
“我为你按一按,阿笙。”
“不用你。”
他还能不晓得么,按一按的后果就是更下不了床。
但宋缺却靠近他,轻轻在他唇边落下一吻,柔声道:“好阿笙,我想你了。”
想什么想,他们明明天天都见面。
说是去处理公务,可才过多久他就又来找他。
但宋缺这人性子寡言高傲,难得有类似这样撒娇的行为。
月笙一时回味没有说话,便被宋缺理解为同意,于是一把抱起月笙钻进船舱里去了。
幸好周围有荷花挡着,四周无人,正是荒唐。
但这荷花却是遭了殃,随着船身摇摇晃晃,仿佛要被折断似的,好不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