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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会被他拿捏得死死的……

他们签过契约的,她可以自由选择住所,他没权利干涉——

想到契约,她心里有了点底气。

不过,通过他的话,她脑中刚刚绷紧的那根弦,又蓦地松弛开来。

无论秦王说了什么,都不会是坚决反对、丝毫不肯通融,否则以长公子的性格,是没心思在大半夜如登徒子一般摸过来,搞这些弯弯绕绕的。

一只强壮修长的手臂,没皮没脸地伸了过来,搭上她腰肢,接着他滚热的躯体,也严丝合缝覆了上来,薄唇埋入她肩颈,不安分地游走。

“你把被子都卷走了,我也很冷啊。”他勾着嘴角,喃喃道,更加理直气壮地贴紧了她的后背。

楚萸耳朵红成了石榴,她不甘心地扭了扭,然而他的手臂虽然看似漫不经心地一搭,实则比铜墙铁壁还难以突破,她越挣扎它便越坚硬,勒得她腰疼,索性便不扑腾了,作茧自缚地任由他将自己当成抱枕,牢牢束缚在灼烫的胸膛里。

“睡吧,芈瑶。睡吧。”

他仿佛梦呓般柔声说道,在她肩头、颈间、腮边落下火种一样的吻,另一只手臂也从她身下探过,环住她柔软的腰肢。

长夜漫漫,很快便只余下滴答的雨声,和两人清清浅浅、互相交融的呼吸声。

他们的两双手,在不知不觉间已牢牢相扣,难舍难分。

翌日清早,楚萸一睁开眼,身畔已然空空如也,她对此早见惯不怪了,身体朝他睡过的地方蠕了蠕,诚实地贪恋着他残留的温度。

她其实搞不大明白,他昨夜来这一遭,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他没有逼她回去,也没有质问她为何一声不吭就跑了,这不符合她对他的一贯认知。

她脑子涨涨的,慢慢地穿衣、洗漱,坐在铜镜前梳头时,看见自己媚眼如丝,容光焕发,登时心虚起来,往脸上拍了厚厚一层香粉,试图掩饰住昨夜欢愉的痕迹。

在院子里看见田青时,她下意识闪躲起目光。

田青自然知道长公子夜闯这件事,不,不是夜闯,他很可能是从大门大摇大摆晃进来的,搞不好,就是田青给他开的门……

想到此处,她心底一惊,朝正背对着她喂马的田青,投去气恼的一瞥。

连他都被收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简直岌岌可危……

整个白天异常安静,她坐在院子里,晒了一整天的暖阳,还去和老板娘打了招呼,老板娘对她回来,表现得并不惊讶,就像她根本就没离开过秦国,只是换了个远点的地方住了两年。

这让楚萸越发觉得,在楚国的那两年,有种如梦似幻的不真实感,就连生珩儿时的痛,都遥远模糊了起来,好似真是她的一场黄粱之梦。

晚上,在她扭捏的期待中,长公子并没有来。

他仿佛学会了欲擒故纵。

一整晚,她都没睡好,第二天蔫蔫地蜷在屋子里,心里特别难受。

主要还是想珩儿了,可就这样灰溜溜地摸回家,又觉得面子上挂不住,正焦虑着,一道身影从门前投了进来,那身影怀里托着个小团子。

是阿清,她如及时雨一般,把珩儿抱了过来。

楚萸喜出望外,嗖地跳起来,从阿清手中接过不知怎么的,有点气鼓鼓的小宝宝。

“他昨夜想他阿母了,哭闹了一场呢。”阿清心疼地解释道,“到底是不足两岁的婴儿,长久感受不到阿母的气息和体温,心里会倍感不安的。”

这话令楚萸愧疚万分,她低头亲了亲他微肿的眼皮,小家伙还有点赌气,骄傲地别过头去,就好像她是抛弃亲子的狠心母亲,他不肯轻易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