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怎么办?能不能开点药或针水一类的,先治治?”傅鸿与摸摸小家伙的脑袋,“玥玥一直说痛,我怕他今晚痛得睡不好。”
“只能开点止痛药和安神药、暂时缓解了。让小夫人好好修养几天,会好的。”
医生低头打开药箱,要拿药时顿了顿动作,大着胆子抬头,补充道。
“傅爷,您要是可以接受的话,建议您和小夫人分居一小段时间——三五天或一星期就行。让小夫人喘喘气,安心歇息。”
“可以。”傅鸿与痛快答应,替江玥掖好被子,起身下床,“你拿药吧,药和服用方法给芳姑。我——”
傅鸿与不舍地看着他的宝贝小兔。
小兔子因为声音沙哑、身体疼痛,说不出话也动弹不得;那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搭理的模样,比平日里闹脾气时的小样子更可怕。
傅鸿与叹气。
“芳姑,你等会儿替玥玥穿衣服——我就不碰他了。
“从今天开始,我在隔壁书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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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休息三天,江玥终于好转了不少。
在禁欲装修风格的黑白卧室内,他除了看电影、看电视剧外,只能放放音乐、缓和心情。三天时间里除了无聊、还是无聊,无聊得发霉、无聊得身上要长蘑菇。
他也隐隐觉得这是个搞事逃跑的好机会,但身体实在不允许。
回想那晚傅鸿与的所作所为,他总会后怕地打个冷颤。
太恐怖了——真的太恐怖了!
用拆吃入腹来形容,真是一点不夸张。
再坚固的铁架,被暴力摧残碾压后,都会变形扭曲。更何况江玥不是铁架,是有血有肉、身边纤细的人,根本招不住傅鸿与那晚的玩法,差一点就要被拆得散架。
小腹痛、双腿痛、双臂痛、脖子痛……这里痛得难耐,那里胀得发酸。仿佛触觉被刻入骨髓一般,江玥还老有错觉,以为仍有异物在内部驰骋。
总之,就像是被玩坏了一般。
第四天开始,江玥恢复了往日的活力。说话有气力了,能跟送饭送水进房的芳姑、聊好一会儿天。
“哇,芳姑姑!你是从哪弄来的薯条和汉堡?”打开印有M字标识的纸袋,江玥眼前一亮,“天啊,你怎么知道我想吃!”
“嘘——”芳姑慈祥地笑笑,嘘了嘘声,“今早出门采购时路过,我偷偷进去买的。你们年轻人嘛,不就爱吃这些吗?
“小夫人吃完多喝点水,这玩意儿油炸的,容易上火,别把嗓子又吃坏了。”
“好~”江玥乖乖应答,抱着大纸袋笑得满足,“我一定多喝水!”
“炖汤也要喝!”芳姑提醒道,将汤端到江玥面前,“这是爷千叮咛、万嘱咐的!”
不提还好,一提,江玥立马没劲了:“啊……好吧好吧。”
“小夫人别不耐烦,最近的炖汤换了几次方子和配料,没这么难喝了。今天这个当归乌鸡汤,可香了,我闻着都流口水!”芳姑使劲儿推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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