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师兄可能是误会了,池焕苏连忙说:“师兄,我只是以为你会在书房里等我。”
掩住尾巴连忙走至大师兄身边,池焕苏试图用行动让师兄理解自己的意思。
果然,见他这般,江卿濡的脸色便好看多了,眼底终于又荡开笑意。他佯装嗔怒说:“都怪敬之最近总是见不到人,师兄还以为敬之不愿见师兄呢?”
“怎么会?”池焕苏闻言惊诧,他垂眸,有些不安说,“我只是……无颜见师兄罢了。”
池焕苏的声音越说越小,头微微侧过去不愿见师兄。
刚开始是怀疑师兄是否已经发现了他的秘密却选择包庇他而别扭,后面便是躲避师兄担心已经被师兄发现而更加无法去面见师兄。
现如今被师兄拆穿自己的躲避,池焕苏觉得羞愧难当,心中却又有一种尘埃落定的安心。
不论如何,他总该同师兄有一场交谈的。
“师弟真是……”江卿濡哭笑不得,“为何无颜呢?是因为在师兄面前露出那般神色吗?”
江卿濡想到灵府中池焕苏的模样,也不自禁地扭过头不敢看池焕苏了。耳边似乎温热的呼吸,打在耳廓时候像是有什么舔 舐过去,同强硬性格不同的是柔软的唇,柔软得如同园中春日花朵绽开的花瓣,轻轻触碰一下,便向内凹陷。
耳垂泛起红晕,江卿濡轻咳一声,也无心责怪师弟了。第一次经历那般事情,又是向来洁身自好脸皮薄的师弟,会有这样不好意思的心理实在太正常了。
或许心中还在内疚兀自闯进了他的灵府,还对师兄动手动脚的事情吧。
想到这里,江卿濡忍不住安慰师弟:“敬之不必在意,即便……即便……”
抬手轻触鼻尖,江卿濡眼神闪烁说:“即便师弟那般对我……刚开始的话,确实有些介意,也有些不安,但因为是敬之,倒也很快便接受了,唔……就是有些不大好意思。”
眼神闪烁,想到这处是在屋外,实在不想同师弟在光天化日、宗门弟子来来往往的地方谈论私密之事,江卿濡拽住池焕苏的手,身形一转,将自己和师弟传送至无尽峰的峰顶。
池焕苏心中还在震惊,难不成师兄果然看到了吗?刚开始甚至有些介意,然而因为将自己当作了师弟,真心为他,而不愿戳穿,小心地维护他。
可自己竟是那般作为,凭白辜负了师兄的心意。
“师兄,”池焕苏心中感动,握紧大师兄的手说,“此时是我之过,师兄待我之心意,师弟全然明白,日后不论发生什么,敬之定然不负师兄期望。”
感受到手腕一紧,江卿濡面颊微红,嘴角勾起一抹释然的笑,江卿濡忍不住调笑道:“敬之你真是……明明是好话,却说得像是弟子向师父发誓要好好练功一样。”
抿唇一笑,大概是终于说清了,江卿濡眉间也带着疏朗,“不过我也知晓敬之你是什么样的人,不会怪你。”
江卿濡眸中含情,看向师弟时拳拳心意尽在眼眸。他抬脚让自己更靠近池焕苏,获得了狼尾粘人地纠缠。
池焕苏垂眸见着狼尾勾住师兄的脚踝忍不住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