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燕番外
姑娘,王爷方才出门前交代了,要咱们服侍您把这药给喝了见这睡在王爷床上的小姑娘终于醒过来了,侍女忙把已经温好的药端过来,小心地劝她吃下去。
你把这药放这儿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十分淡然地瞥了一眼被南安王指派过来贴身服侍自己的侍女,刑燕燕只觉着自己累极了,根本看都不看那汤药便侧过身去了。而侍女见她这般也不敢违逆她的心意只得照做了。
自那日被南安王,也就是自己姨妈的丈夫救下之后,一开始燕燕以为自己终于脱离了困境,却不想自己不知何时也被表妹给下了淫毒在身上,所以待南安王想把她抱到马车里歇息想送她回刑家的时候,自己竟然十分放浪地勾引着男人做了那起子淫秽之事,把身子给了他。
虽然燕燕知道自己早已经不是干净的女孩儿了,私底下已经同世子偷情了无数次,可是她怎么也想不到有朝一日自己竟然会同南安王发生这样的关系,待人清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个儿浑身赤裸地躺在南安王身下,也不晓得已经被他污过多少回了,虽然穿着干净的寝衣,可裸露出来的肌肤却布满了吻痕同咬痕,下身更是一片狼藉,根本不能看了,而那身形十分高大的男人的孽根还插在自己的小穴里头,一睁眼便将她给委屈哭了。
待男人醒过来之后,这从来温和宽厚的男人亦是有些窘迫只不停地同自己道歉,美人儿却已经哭得快断肠了,都不晓得该怎么办才好!而最糟糕的是,那淫毒厉害得很,美人儿一天里头几乎隔一两个时辰便淫性发作,只能勾着眼前的男人不停地交媾,发情,直至在交媾中下体出血,两人俱是一惊,南安王忙让府医过来诊脉才知晓燕燕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不用细想肚子里的孽种定是世子表哥的,刑燕燕一时更难受了,如今南安王已经知晓了燕燕同世子的私情。本来裴煜浓一早便被学院定下来做御妻,可现在裴家已经知会了院长,便只能让燕燕替补上去,可现下刑燕燕不但未婚失贞,还阴错阳差成了南安王的女人,更是怀着身孕,王爷又费了一番功夫摆平此事,盛怒非常的男人直接将世子同小郡主遣送到宗祠思过三年。
燕燕现在已经对世子彻底失望了,却不想竟怀了那人的骨肉,越想越难受,看着那碗安胎药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更是不明白王爷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
燕燕,你醒了忙完庶务南安王立刻回了自己院里想瞧瞧小姑娘可用了安胎药,却见她只呆呆地立在窗边,那娇小单薄的身影一下子刺痛了自己的心,男人不由上前轻轻唤着她。
姨父王爷美人正默默垂泪,忽地听见男人的声音,不由吓了一跳,生怕被他瞧见自己的眼泪,燕燕忙擦了擦眼睛,却又怯怯地躲着男人,虽然他们已经有过肌肤之亲,甚至男人带给自己的震撼比世子给自己的还要多上许多许多,可是她仍旧是害怕,为自己的不贞不洁感到羞臊,为自己未婚先孕而感到羞耻难堪。
怎么又哭了,可是不高兴?有些着急地看着这让人琢磨不透心思的小姑娘,男人为难极了,竟不知道该怎么哄她才好,虽然知道自己这样把她拘在身边实在是有违伦常,可男人还是觉着控制不住自己的一颗心,这么娇这么美的一个小姑娘,原是继妃的外甥女,如今还怀着儿子的骨血,可自己却对她动了心,实在是太荒唐了,可他就是控制不住!
我,我没事儿有些怯懦地躲开了男人,小姑娘只偷偷攥着衣袖坐到了一旁的长榻上,她不该呆在这儿啊,她该回去吗?不,应该说她能回去吗?如今爹妈应该知道了自己的丑事,母亲必定容不下自己,可是又如何能呆在这儿呢?若是肚子大起来了,又该如何自处,想到这儿,向来刚强的美人儿却又忍不住想掉眼泪了,不想男人却又极为难心地端着药碗走到她身边,来,先把药喝了,嗯?
我接过男人手中的药碗,美人儿只得闭着眼睛将药汁全喝了,擦了擦嘴角才怯生生地瞧着男人,好一会儿才轻声道:王爷,我我,您能放我出王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