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有些意犹未尽地舔着岳母的脸儿,男人只不大耐烦地问道。
爷,有急事同您禀报。
闻言,男人只温温柔柔地抚了抚岳母的背,好一会儿才稳住气息,吩咐在外间候着的春桃进来伺候岳母,自己则稍稍用湿巾清理了一番才走了出去。
可是宁王那边又有什么动静?思来想去最近也就这件事最要紧了,说着,男人又将岳母方才写好的书信拿出来。明日送往京城去,必须在沈翙动身之前送到他手里。想和他抢女人?做梦去吧?
所以没过几天,沈翎再次言明要出家的书信摆到了沈翙的桌案上,这会儿恰好大哥跟三弟都在,男人不由叹息一声。大哥,三弟,难道真的要看着六妹妹出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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