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儿姐姐,突然开口是唐突了,但是……我不得不这样做。我祖母病情加重,上次开口跟将军求取的那枚玉佩,在婵儿姐姐那里吧。”
“将军待婵儿姐姐似乎格外的好,安筠年纪虽小,但也足够明白一些事情了。姐姐放心,你与将军的事情我绝不会对人提起。希望姐姐看在我一片孝心的份上,将那玉佩借与我一些时日可好?”
纸包不住火,温安筠与孙怡怡走的近,李婵儿知道她早晚都会知道的。
“将军与我是旧识,今日这般也是不得已。有些事情多说无益,越解释越糟糕。你一片孝心,又曾在太湖帮过我,我本应该将玉佩借给你。但……将军与我有言在先,他不会同意我将玉佩借人。说到底这玉佩是他的东西,我没有处置的权利,对不住……”
李婵儿为难的说道。
听了她的话,温安筠面上无异,心中却已经冷笑了起来。
“东西送了人就是别人的东西了,这道理我都懂,将军那样的英雄不可能不明白。玉佩已经送给姐姐,姐姐想怎么处置全凭姐姐的意思。我知道这玉佩贵重千金难求,姐姐是舍不得吧。切莫用这些说辞来拒绝我,姐姐不愿意只管告诉我就好。”
“那日在太湖的事情,姐姐不必放在心上,不过是举手之劳,我明白的,提出这样的要求是我强人所难了。”
温安筠装出一副伤心的样子,然后头也不回的往林中深处快步走去。ⓟǒ㈠捌ɡν.Vīρ(po18gv.vip)
回身之后,那样子好像还在擦眼泪。
李婵儿心情沉重起来。
荒郊野外的,也没什么人,她怕温安筠出事,便小跑着追了上去。
“温小姐,不要去那边,有什么我们回马场在说好吗?”
“我知道你很难受,你想救你祖母的心情我能理解,但……”
“不是我不愿意,只是我也有我的难言之隐。”
赵君度那性格,锱铢必较,又极度护短。
他要是知道自己将东西借给了别人……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婵儿姐姐莫再说这些,我,我只是心里伤心,一想到我那躺在床上还昏迷不醒的祖母,我就……我就……”
温安筠观察着周围环境,停下脚步,趴在一棵树干上假装大哭。
李婵儿跑的气喘吁吁,好不容易追上温安筠,见她大哭,心里为难。
“温小姐……”
“姐姐不必多说,人各有命,我祖母怕是连今年秋天都熬不过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