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唇贴着唇,仅此而已。
岑真白嗅到了alpha的信息素,从一点点,到越来越多。
alpha的动 $ 作明明很霸道,落在唇上又变得很青涩,alpha信息素无孔不入地包裹着他,像是陷入了一张柔软又温暖的床,让岑真白的意识有些恍惚。
这种情况下,要是谁还能够完全保持理智与清醒,可以直接晋升为联盟特工了。
霍仰含着omega的唇,像吃糖一样,殊不知,他其实紧张得心脏都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按在岑真白后背的手,不由自主地越来越重。
不过最后,还是岑真白先打破了僵局,他忍住心底那奇怪莫名的情绪,主动张开了嘴。
不是得唾液交换吗?他们两个现在嘴唇都是干的,算哪门子治疗?
唇缝好像被tiǎn了一下,霍仰猛地退后,心脏已经卡在嗓子眼了,他有些气急败坏:“你怎么那么熟练?”
岑真白愣愣的:“没有啊……我唔。”
alpha猛地扣住他的下颚,重新吻了上来。
这下就没那么温柔了,霍仰越亲越用力。
岑真白终于感觉到了属于alpha骨子里的侵略性,他被逼得越退越后,直至后背贴上墙。
小巧的脚趾情不自禁地gou着什么布料,不知道是床单还是被子。
只有霍仰知道,那是他的裤脚。
岑真白也知道alpha体温总体比omega高,但没想到shé $ 头更是,仿佛一块烙铁shēn了进来。
omega被迫仰着头,后颈被alpha rou着,信息素好像是被外力挤出来的。
更多的信息素则在唇齿之间爆发,体液里的信息素含量比腺体自然散发出来的多得多。
霍仰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接吻的感觉,舒服,太舒服了。
他有点停不下来,不停地从omega的嘴巴里吸取高浓度高含量的信息素。
山珍海味一直吃是能吃饱的,但这个永远吃不够。
是甜的。
岑真白看不见霍仰的表情,不然一定会被小小地震慑到。
唾液交换成功。
只是岑真白感觉自己嘴巴里面都要干涸了,应该是单方面地被汲取信息素才对。
总感觉,怎么比要一个多小时的临时标记还久……
明明已经完成了,可alpha还是没有离开,抱着他,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他的嘴巴,偶尔还会碰到脸、下巴、鼻子和眼皮。
岑真白有一点迷茫,总觉得不应该是这样……但此刻脑子已经成了一团浆糊,只想闭着眼睛,什么都转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