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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玩笑, 太危险了,真正的朋友之间不会开这种玩笑。”牧民转身就走。

程锦州不肯罢休,强拉住他:“你怕什么,出了事我负责,又不是要他的命, 摔一下不会怎么样。”

牧民又高又壮,程锦州的泰迪身板根本拉不住,人家抡胳膊一甩, 就把他搡出好远,牧民表情严肃, 十分不悦:“从马背上掉下来是会摔断骨头的,不行就是不行,先生你不要再说了。”

听了牧民的话,兰柠大概猜出这杂碎是想让牧民在马匹上动手脚,录节目时让自己摔下马。

牧民带着火气离开,程锦州还贼心不死的围在马群周围,鬼鬼祟祟的一看就没憋好屁。

这里没有监控摄像,嘉宾在化妆,各组工作人员都在忙,他现在趁乱对马匹动手脚,待会录制时真出了问题,他也可以完美隐身,当做不知情。

他在马群附近站了会儿,转身走开,但很快又回来。

周围依旧无人理会他,他变得比刚刚更大胆,装作好奇的样子摸摸马背,顺顺马鬃,走到马群里侧,借着马身做遮挡,掀开一匹马的马鞍,在下边放了东西。

兰柠用手机拍下了他的一举一动。

猜他放的应该是针一类的尖锐物,等人胯上马背,坐在马鞍上,下边的针就会受力扎进马背里。

马很胆小,吃痛受惊,一定会发狂惊厥,把背上的人甩下去。

程锦州在那匹马的马鞍下放了不止一根针。

兰柠拍完照片后收起手机,弯腰在脚边找了几块鸡蛋大小的石块。

他投石头的精准度程锦州在卧龙山落水时就见识过。

像他这种卑鄙的阴沟老鼠,应该再见识一次。

程锦州在这侧马鞍放完针,还想绕到另外一侧继续。

他站在马群中,只顾着避开面前这匹马的屁股,完全忘了旁边还有其他马。

在他走到另外一匹马屁股后面时,兰柠果断掷出手里准备好的石块,石块极速飞出,精准地打在马耳根处。

耳朵根是马痛觉最敏感的地方,被打中的马受到惊吓长嘶一声,本能地尥起后蹄,不偏不倚,刚好踹在程锦州的肋骨和腹部。

巨大的冲击力下他来不及出声叫喊,像一块被风卷起的破布,飞起后又重重摔在另外一匹马脚下。

其他马受到惊吓,躁动不安地在原地踢踏躲闪,程锦州手捂胸口蜷缩在地上,又被马匹踩了好几脚。

此时的他根本无力躲闪,疼到不到呼吸,脸色青紫,冷汗顺着额角滚落。

兰柠见状没再多留,转身从蒙古包后侧绕回化妆间。

马群的声响惊动了一旁的嘉宾牧民,等他们过去查看时,程锦州已经昏了过去。

走进化妆间,兰柠不声不响地找了个角落坐好,众人都在忙着换衣服做妆造,谁也没注意到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又在角落里坐了多久。

萧诗诗替邹驰宇化完妆,不经意瞥到他,立刻向他招手:“乖乖来,到你了。”

萧诗诗站在他身后,透过镜子打量他:“等挺久了吧,邹驰宇刘海儿有个发旋儿,不好做造型。”

兰柠认为自己也不是什么磊落的君子,程锦州背地里想搞他,他以牙还牙,也没打算把事摆明面上,所以并没否认萧诗诗的话,顺水推舟只说自己不着急。

刚说上两句,化妆间的门就被大力推开,眼镜剧务慌慌张张:“不好了,程老师被马踢了!”

罗毅这两天话一直很多,嗤了声:“马踢的?明明驴更适合他,确定不是驴马?”

眼镜剧务一脸笃定:“不是驴 ,是马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