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把左年从里面抓出来。
让他乖乖贴着自己,释放香甜的信息素,和他缱绻勾缠。
“没有。”段百岁压抑着内心疯狂的念头,平静开口:“你在那边还好吗?”
“还好啦,虽然我的英文很差,但还好有爸爸陪着我。”左年腼腆笑了笑。
“嗯,你每天都和爸呆在一起吗?有认识新的朋友吗?”
易感期的Alpha敏感,多疑,没能把Omega捆在身边,就会忍不住试探。
“新朋友?有认识一个医生啦。”左年丝毫没有防备,“他也是中国人,我们可以很好地交流。”
段百岁古怪地笑了一下:“是Alpha吗?”
“你怎么知道?”
“你们聊什么了?”
段百岁庆幸他关了灯,否则左年一定会看到他阴沉可怖的脸。
“也没聊什么。”左年挠了挠脑袋,“哥哥,我感觉这边的时间好漫长啊……”
段百岁没说话。
他在想,左年和那位医生Alpha会聊些什么呢?
也会像和他说话这般,语调软软,拖着尾音撒娇吗?
也会乖乖巧巧弯着眼睛和别人笑吗?
也会朝那位Alpha投去崇拜的目光吗?
段百岁越想越躁,手开始轻微发颤。
是生气,更是受到了挑衅的兴奋。
“这里的东西年年也吃不惯,年年好想念刘妈妈做的蟹黄小馄饨。”
“不过,年年就快回来啦。”
他自顾自说了会儿,没得到段百岁的答复,疑惑问:“哥哥,你睡了吗?”
“没。”
“哥哥,你是生病了吗?你听起来好像不太好。”
“没有。”段百岁依旧言简意赅答。
他的手指开始描绘着左年的轮廓。
真漂亮,如果哭起来会更漂亮。
“Honey ,起了吗?”Ason敲门的声音传来。
左年转头答:“起啦,爸爸。”
“那我进来啦。”
“好~”
应完,左年对段百岁道:“哥哥,那你早点休息,年年先挂了哦。”
段百岁:“嗯。”
“晚安,哥哥。”
“晚安。”
“嘟。”屏幕重新暗了下去。
段百岁闭了闭眼,努力平复着呼吸。
鬓边渗出细细密密的汗,身体里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他的每一寸肌肤和骨头,都在灼痛发痒。
他保持着理智,从抽屉里又抽出了一支抑制剂,狠狠扎在了手腕上。
这次,似乎能勉强压制住他内心的暴戾,身体也不似之前那般燥热难安。
“咚咚。”房间门被敲响了两声,紧接着刘妈的声音响了起来:“小少爷,您还好吗?左先生刚刚给我打电话,说您可能生病了,需要帮您叫医生吗?”
易感期的不适感减轻了不少,但两支强效抑制剂让段百岁出现了耳鸣,心悸的症状。
他靠着床沿重重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