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她也曾多次劝说阮母和这个垃圾离婚,带着孩子换一个城市生活,也曾在阮母被打后多次帮忙报了警。然而,每次结果却都不如人意。阮母是个包子性格,被阮父给打怕了,怎么都不肯离婚,每次被打报警后也都选择息事宁人。
她实在是对阮母这个包子无奈。
用一句不好听的话形容阮母,那就是包子就别怪狗惦记,自己利不起来,别人再想怎么帮忙也没有用。
这些年,如果不是看在香沉的份上,阮母和阮父之间的纠葛,她才不会一再插手,不过也幸好,这一年一年的过去,香沉终于长大成人了。
看了一眼昏迷的阮母,何为陆致远制住的阮父,邻居阿姨压低了声音,小声地问道:“小沉,现在你已经成年了,也开始读了大学。阿姨想问你,以后你是怎么打算的?”
香沉有些讶异的看向邻居阿姨。
邻居阿姨对上她的视线,叹口气,“你爸这样混不吝,你妈要这么拎不清,难道你打算以后每天都过这种日子吗?以前我也说过你妈很多次,但是她就是不听,说什么不想让你成为一个单亲家庭没有父亲的孩子,在学校会受到排挤,以后长大了也不好找对象结婚。”
“以前你年纪小,这些话我也不好跟你说,但现在你也读大学了,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了。你也别怪阿姨说话不好听,就你这爸,有还不如没有。”邻居阿姨说完,怕香沉不高兴又补了一句,“你也别嫌我多管闲事,阿姨就是觉得你是个好孩子,不应该被这么个玩意拖累,应该早为未来做好打算。”
香沉有些感动地看向邻居阿姨,“我没有,谢谢你王阿姨。这么多年没有你和王叔叔照顾我和我妈,我们俩说不定我就被我爸打死了。不瞒阿姨,其实在今天之前,我都没想过这么多,不管怎么说,他还是我爸!但是……”
香沉顿了顿,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向了躺在地上的阮母,“但是我不想哪一天出门回来发现,我妈被我爸给打死了,所以我想等我妈做完手术之后,让她跟我爸离婚。”
邻居阿姨拍了拍她的手,“你这么想就对了,要是打官司需要作证的话,你叫阿姨,阿姨去给你们当证人。”
正说着,120和110一前一后的到了。
医护人员上前帮阮母检查了一下身体后,小心的将它放到了担架上。推上了救护车,而醉醺醺的阮父则被送上了警车。
阮家三天两头的弄这一出,邻居都看腻了,听到声音,大多数人家都只是打开窗户看了一眼,就继续该干嘛干嘛了。
因为阮母的伤情很严重,作为家属的香沉要先坐上了救护车先去医院帮阮母处理一些后续的事宜,然后再去警察局做笔录。
不过临走的时候,香沉把陆致远也一起带上了救护车。
不管他伤口怎么样,香沉还是觉得再去检查一番比较放心。
陆致远叹了一口气,看着香沉跟对待瓷器一样对待他的态度,陆致远忽然有些懊恼,后悔第一次用碰瓷三轮车的方式接近她,“你不必这么小心翼翼,我真的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
然后他才说完,就看到香沉脸上写着大大的不信两个字,郁闷的想吐血。
为了不让香沉的注意力一直放在他断了的肋骨上,只好生硬的转移话题,问道:“你没事吧?我进来之前他有没有打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