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你是他的弟媳,他肯定不会多说你什么,但我不一样,我充其量就是个护工。
我我不是故意的,刚刚夫人看我很正常,不知道怎么的
许意暖急急的说道,想要解释,但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就在这时,白欢欢打断她的话站了出来,把她揽在身后。事情变成这样,暖暖也不想,况且监控在这儿,谢医生若是觉得暖暖错了,可以调监控看看。我们也是怕夫人在外面热,推进来喝口水。茶水不烫,没伤着人,是夫人反
应过激才摔倒的。
你不和病人计较我可以理解,但也不能把这件事的过错推到暖暖身上。事出有因,何必说话咄咄逼人。
你是?
谢珺狠狠蹙眉,看着眼前有条不紊,嘴巴利索的女子。
她身上弥漫着淡淡的悲伤气息,可是眼神却很有力澄澈,仿佛能洞悉一切,带着精明。
暖暖好欺负,可不代表她白欢欢好欺负。
她从小到大从不怕事,如果麻烦找上门来,她必然毫不客气的回击。
看暖暖百口莫辩的样子,她都有些气不过了。我是暖暖的朋友,你不用知道也罢,我只是看不下去说句公道话而已。你是负责人,匆匆丢下夫人,因为身体不便可以理解,暖暖一片好心,也可以理解,大家一人退一
步,不就好了吗?好吧,我也疏忽,我不应该离开的。以后我会寸步不离的守着夫人。顾太太,刚刚我情急之下严重了,说了不该说的话,还请包涵。我也是太紧张夫人了,母亲去世后,
她就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没事没事,我我也有错,是我太高估自己,还以为夫人不排斥我了。
她懊恼的抓了抓头发,自己还是太急功求进了。
那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这次抱歉了。
没没事。
她这么说,许意暖更加愧疚。
谢珺推着夫人走远,许意暖还是心思凝重。
别耷拉着脑袋,愁眉苦脸了,又不是你的错。
你没看到,夫人头上磕了好大一块包,回去后他们不会怪我,肯定会很心疼。以后肯定不会再让我靠近夫人了,我出师未捷身先死,婆媳关系以后还怎么搞好呀?
你指望和一个精神病人沟通?疯了吧?我劝你,婆媳关系次要,远离这个疯子,对你有好处。
拜托,那是我婆婆,别说的那么难听。
许意暖无奈的说道。我说的都是事实,她的确是个疯子,你没看她前后举止诡异吗?突然不排斥你,又突然像是见了鬼。她没有正常的思维逻辑,一切反常别人都会觉得理所当然。她们会怪
罪自己的母亲吗,怪做一个病人吗?他们只会怪罪你!没事撞什么枪口。你对于顾寒州来说很重要,他的母亲亦是如此,你们之间要是有个争执,他不论帮谁,自己都很难过。你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让他陷入两边权衡的地步,权衡来权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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