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一样都拿不到。
许意暖听到这话,不禁松了一口气。
影子大叔孤家寡人一个,没有父母、老婆孩子、兄弟姐妹。最好的朋友就是干爸了,如今干爸干妈都不在了,他能去哪里呢?
不知道,也许是去执行任务了吧。他摸了摸她的脑袋,阻止她胡思乱想。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响动,似乎出了什么事。
许意暖立刻下地,都没来得及披大衣和穿鞋子,最后还是顾寒州提着东西追了出去。
一出屋子,她就感受到了冷意,忍不住缩了缩脑袋。
顾寒州顺势把衣服披在她的身上。
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冒冒失失的?
我不知怕他们有危险吗!
这可是西郊季家,谁不要命了,赶紧把拖鞋穿上。
话语里虽然满满都是责备,可是却难掩关怀的爱意。
许意暖赶紧穿戴整齐下了楼,楼下灯火通明,一大家子人都醒了。
两个舅舅一左一右的搀扶着一个人,那人浑身是血,地上都拖着长长的血印。
她依稀辨认出那张脸,竟然是影子大叔。
不不是说不会被人追杀吗?
她被这鲜血淋漓的一幕吓到了,说话都结结巴巴的。
顾寒州捂住了她的眼睛:别看,先弄清楚再说。
季家偏僻,赶去医院肯定不行,好在家里不少从军的,略懂一些医术。
他身上都是各种工具造成的伤,虽然没有伤及肺腑,但是表皮上大大小小的伤口足足十多处。
每一处,深可见肉。
森森白骨,血红的肉往外翻着,让人触目惊心。
这些伤都不是致命的,甚至避开了所有的动脉,可人这么流血下去,也会血尽而亡。
季军季阳手忙脚乱的止血,温水一盆盆的端进来,再换成血水端出去。
许意暖没敢进去,让顾寒州进去照料。
而季修去请医生,季景安调查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大家都在忙的热火朝天,而她和季悠然是家里仅有的女性,帮不上什么忙。
相较于她的不淡定,季悠然实在是太冷静了。
她定定的站在门口不远处,不后退一步,也不上前,就这样定定的看着半开的房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