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
白欢欢听到这话,心脏狠狠一颤。
很早之前就告诉她了?
她猛然想到,一个多月前,她们签订协议,说三个月结束就分道扬镳。
他不知为何,突然提到了阿言,问她喜不喜欢这个人格。
他还振振有词,三个月后会有人接替他的位置,会和她在一起。
所以从那个时候,他就有这样的想法了?
白欢欢痛苦的闭上眼,这才彻底相信阿言的话。
温言真的死了。
是她害死了他。
白欢欢痛苦的闭上了眼,道:他死了,那我活着干什么?你必须活着,为了他活着。你若死了,我这个人格存在也毫无意义了。我倒不介意跟你殉情,外界传言也会是美谈。但,我若死了,那这个世界,温言这个人就真的不复
存在了。这身体,也会烟消云散。
而且,我们都死了,那我们的儿子。咳咳是你和温言的孩子,好歹也有我的血脉,我们都死了,孩子孤苦伶仃怎么办?
孩子
想到那小小的人儿,白欢欢的心脏没由来的狠狠一软。
这是温言唯一的血脉了,她怎么能丢下孩子寻死觅活?
阿言,我不会喜欢上你的,我只爱温言一人。
没关系,你喜不喜欢我是你的事,但我爱你,我为你愿意付出一切,是我的事。我无法让你喜欢我,你也不能让我不对你好,对不对?
我尊重你,你也要尊重我,而且这是死者遗愿,死者最大。
阿言搬出了温言。
白欢欢听后死死咬牙,他死就死了,干嘛还要阿言来照顾自己。
她如何面对那一模一样的脸,安然度日?
对了,温言留给你一封信,至于写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他可以自动屏蔽我的感官,不过我知道放在那儿,也许这是他想单独跟你说的话,我就不插手了。
信?赶紧给我!
白欢欢的情绪激动起来。
阿言带她去了银行,温言特地开了一个银行保险柜,存放了这封书信。
里面,还有留给她的一些资产。
她拆开了信封,应该是近日写的,信封上还有一丝丝血迹,应该是不小心弄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