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急如焚,孩子就在楼上,而她还在楼下和温言磨磨唧唧。
她情急之下,根本没注意到温言的表情。
黯然神伤,带着痛苦。
你知道孩子叫什么吗?
温幼骞!
她张口而出,自己孩子叫什么,她自然深深记下来。温幼骞,幼骞,又欠。欢字拆开,便是谐音的幼骞,你还不明白吗?我多么希望这是我们的骨血,可惜你如此薄情,恐怕你对我所谓的喜欢,也不过是一时的,转瞬
就忘吧?
你说什么?
白欢欢回过神来,震惊的看着温言。
温幼骞,欢字拆开就是谐音的幼骞。
跟我上去看看吧,虽然不是我们的孩子,却也因为你得了这个名字,的确应该好好见见他。
温言神伤的说道,带她上楼。
越是靠近病房,她越是紧张,小手不自觉捏紧,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温言走在前面,推门进去,而她站在门口一时间双腿就像是灌铅一般,怎么也挪不动分毫。
她只能看着那小小的婴儿床上,被裹得一层又一层的孩子。
他小的很,现在才四个月左右,因为经常生病,体型格外消瘦点。
但医生说并无大碍,婴孩不宜用药,就让乳娘吃了,然后喂乳汁得以缓解。
你在哪儿,能看得到他吗?
温言无奈地说道。
白欢欢闻言,颤抖上前,看到孩子的正脸。
粉雕玉琢的,就像是一尊搪瓷娃娃。
他的脑袋小小的,手也小小的,而且肉乎乎的感觉。
她忍不住用手摸了一下,孩子垮下了嘴,下一秒就是雷霆暴雨。
你你别哭啊,是我是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是不是弄疼你了?你我要如何哄你。
白欢欢瞬间急了,趴在床边,轻柔抚拍着他的胸口。
温言从未见过光白欢欢这么温柔的神色,她就这么喜欢孩子吗?
如果当初自己没有娶克里斯蒂,他们的孩子是不是也要这么大了?
这样,摸摸他的脑袋就会乖。
这些天温言照顾孩子,已经照顾出了心得。
到底是父子连心,哪怕他对克里斯蒂毫无感情,也非常感激她怀胎九月,拼死生下这个孩子。
他欠她的这辈子怕是还不起了,只能来世还了。
白欢欢闻言,有样学样,也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脑袋,宝宝真的不哭了,反而含着奶嘴吮吸起来,好像很舒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