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了,上完药了,你自己包扎吧,我我去上厕所。
她急忙起身,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落荒而逃。
温言深深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脏像是压了一块巨石,难以喘息。
她不给自己一丝念想。拳头越握越紧,伤口再次裂开,鲜血染红了药膏。
白欢欢在卫生间躲了很久才敢出来,温言已经不再家了。
他留了纸条,说要去集团处理些事情,让她好好在家休息,这几天就不要去上班了,他会帮忙请假,不会扣工资。
他离开后,她也轻松了很多,长长吐了一口气。
她傍晚时分下楼扔垃圾,正好看到了邵俊。
他愣了一瞬,似乎想了一些事情,才上前跟她打招呼。
那个回家吧,一起坐电梯。
嗯。
她点点头,两人在一部电梯里。
一路无话,眼看就要各回各家,邵俊才忍不住说道:那个,你不解释下吗?
你相信我?
白欢欢瞪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
任何人看到早上的画面,估计都以为她和温言是不震荡的关系吧?
你说我就信,你说过他已经结婚生子,你不会做插足的第三者,可现在你是不是有什么为难的地方,需要我帮吗吗?
白欢欢听到这话,心脏都是温暖的。
还有人相信自己,看来这个邻居值得深交。
你那儿有啤酒吗?想喝。
有,过来吧。
她没要冰啤酒,因为来姨妈,就喝一点,好给自己加油打气。
他就是我说的那个人,但我们已经结束了,我欠了很多债,他来讨债的。
情债?
邵俊是个聪明人,一语中的。
她扬起唇角,无奈笑了笑。她喝了一口酒,道:差不多,如今在慢慢还。我们关系可能是有暧昧,但不是你想的那样。当然,别人怎么想也和我无关,毕竟脑袋长在别人脖子上。不过,你既然信任
我,我也想跟你说实话,很感谢。
那我可以帮到你什么吗?他是不是对你骚扰纠缠了?爱情本来就没对没错,这样苦苦纠缠,就是骚扰你的私生活了。我熟读律法,我可以帮你。
白欢欢万分感谢邵俊的热心肠,但家法国法天下法都难以处理他们的事情,只能顺其自然。
她摆摆手,拒绝了他的好意。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