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产儿有些虚弱,需要日夜照看,克里斯蒂和温言的关系也没那么僵持了。
最近出席活动,都是夫妻一起的。
听说克里斯蒂为了生下这个孩子,九死一生,差点死在手术台上。
所以温言在月子里对她很好,也没了往日的冷淡。
男人对一个女人没有情,可对自己血脉相连的骨肉,怎么能轻易割舍下。
她紧张的看着白欢欢,捕捉到她眼底稍纵即逝的黯然。
还是在乎的。
那这一年,到底疗了什么?
吃饭吧。
还疼,对吗?即便如此,那又怎样呢?他已经娶了别人,也有了孩子,难道我要去做小三,破坏他们一家三口吗?当初的路,是我自己选的,现在我就不该埋怨。他现在这个样子
也不差,不是吗?威风凛凛的温氏总裁,比以前成熟稳重多了。
我们遇见的时间不合适,如果晚点遇见,在他足够成熟稳重,独当一面的时候再有感情,那就不会有阻拦。偏偏,我们有缘无分。
有缘无分。
这四个字未免太残忍了一点。
她抿了抿唇,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是白欢欢无所谓的耸耸肩:我能忘掉厉训,我肯定也能忘掉温言,我就不相信我点那么背,爱一个惨一个,次次都是以悲剧收场。这个世界,谁离了谁,地球还不是
一样转啊,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
她说的洒脱无比,可许意暖知道她的心里还是不痛快的。
忘掉上一任最好的办法是新的感情、旅游、时间
她的心闭塞不出,哪里会有新的感情。
她用一年的时间去旅游,也毫无疗效。
有些话,不过说来安慰自己的而已。
两人简单的吃了饭,然后去超市买了些东西。
白欢欢没有久留她,让姜寒送她回去,而她收拾心情回到白家。
白岩夫妇都没有得到消息,开门就看到熟悉的人,愣了很久。
欢欢欢?
你去哪了,你可要把我们急死了!
白母把她拉了进来,白岩涨红了眼,没有哭,可是眼眶却红了。
你这个不孝女,你还有脸回来,我我上楼给你爸妈烧柱香,告诉他们你回来了。你要是有个好歹,我晚上都不敢睡觉,生怕一闭眼你爸就来找我算账!
白岩看似是在斥责,但声音颤抖,全都是柔意。
顾微和厉训也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