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宁愿睡客房,都不愿睡我?顾寒州,你是不是脑子瓦特了?
我想等婚礼结束后要你,现在不是时候。
如果婚礼真的无法正常举行,那就证明纪月说的是对的。
她们有缘无分,月老的那根红线根本没有牵在她们身上。
他必须对她的一辈子负责。
就两天,提前行使权力不行吗?
不行。
他一字一顿的回答,语气不容置喙。
许意暖就搞不明白了,她都主动成这样了,他怎么还能把持得住呢?
你坦白说你是不是嫌弃我胸小?
不是,不要胡思乱想,我去隔壁,有事情叫我。
他转身离去,态度很决然。
许意暖委屈的都想哭,都要结婚了,还闹得这样不愉快。
到底是哪儿错了,他为什么不碰自己呢?
难道在学什么童子功?
顾寒州在隔壁房,辗转反侧睡不着。
怀里少了那软乎乎的小家伙,心里不是滋味。
她肯定很难过,是不是哭了,小丫头是要人疼要人哄的。
他最怕她落泪,可如今害她落泪的屡屡都是自己。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没想到外面传来了转动门把的声音。
他立刻紧闭上眼,知道是她来了。
许意暖跟做贼一样,蹑手蹑脚的跑了过来,见他无所察觉不禁松了一口气。
她抹黑前进,却撞到了床头柜,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喊出声来。
她疼的眼泪打转,紧紧地捂着膝盖,疼得要命。
缓和了半天才有知觉。
她一瘸一拐的上了床,像个小猫儿一般,朝他怀里钻了钻。
顾寒州心脏揪着,听到黑暗中的动静,知道她撞得很疼。
她抱着他的胳膊,这一次穿了衣服。
她也一样,离开了顾寒州就睡不着了,似乎已经养成了习惯。
抱着他,很有安全感。
过了一刻钟,她睡了过去,传来匀称的呼吸声。
黑暗中的男人才缓缓睁眸,大手抚摸着她的脑袋。
眼睛适应了黑暗,看见她软绒绒的面庞。
他摸了摸她的膝盖,鼓起了一个很大的包,轻轻碰一下,小家伙都呢喃出声。
他瞬间心软,轻柔的按着,舒缓她的痛苦,不然明天更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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