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克里斯蒂笑着说道:我也是怕夜长梦多,男人有了责任归属感,应该听话很多,不是吗?
这话意有所指,不只是对白欢欢说的,也是对温言说的。
温言醒来后,克里斯蒂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们订婚吧,贝尔曼就是我的嫁妆!
这个节骨眼,他没法拒绝。
她用温家作为威胁,延长合同可以随时销毁,到时候温家拿不出机械,这个消息很快就会传遍曼尔顿,那么以后谁还敢和温家合作?
贝尔曼捏住了温家的七寸,捏住了他的咽喉,让他不得不乖乖就范。
反正那个女人也不爱自己,自己娶谁,她都不会有感觉得吧?
他抬眸深深地看向白欢欢,眸色幽邃,像是一汪古井,里面荡漾着不知名的情绪。
她竟然不敢与之对视。
她慌乱的垂下目光,点点头:我会准时过去的。
这是你的机票,你是客人,出行自然安排妥当。
他拿出了机票,她只好上前拿。
每走近一步,她都觉得空气稀薄很多。
最后,她站在他的面前,接过了机票。
那我先离开了。
她狼狈转身,就差没有落荒而逃。
身后传来克里斯蒂的软语。
我已经打电话告诉爹地了,爹地很开心,已经开始布置了。到时候一定很风光绚烂,你告诉温姐姐了吗?
已经说了,她很开心,对你这个弟媳妇很满意。
他笑着说道。
对比里面的艳阳天,白欢欢觉得自己处在寒冬腊月,冻得浑身发抖。
她看着机票上的日期,实在订婚宴的前一天。
随后手机传来短信提醒,是海外酒店的订房信息。
对客人还真是招待周全啊。
她苦涩一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许意暖。
她听话,很不放心。
要不我陪你去吧,学校也没什么事。
不了,我可以应付,我告诉你,只是希望你陪我说说话,让我觉得好受一点。
如果如果你太难过,就不要去了。干嘛要去参加他的订婚宴,这和伤口上撒盐有什么区别?
许意暖心疼无比的说道。
白欢欢闻言,声音微微哑然,吐不出话来。
是啊,这根伤口上撒盐有什么区别?
她苦涩笑了笑,道:没办法,我必须去。温言说了,要我的祝福,订婚宴后我们一笔勾销,我没办法冒险。
意暖,陪我说说话好不好,随便说什么都可以,我现在不能安静,一安静下来,我怕我会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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