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惊,也深深蹙眉,那现在该怎么办?
我我不工作了,我家里蹲可以吗?
断水断电的滋味好受吗?大晚上爬十楼的滋味好受吗?
他淡淡的说道。
白欢欢闻言,震惊的看着他。
是你是你在搞鬼?
我低估了你,没想到你这么快跟邻居勾搭上了。
温言不善的说道。
他在监控里看得清清楚楚,白欢欢竟然在隔壁待了一个小时!
该死的。
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在陌生男人家里待那么久?
他一想到,怒火中烧,恨不得把她撕碎。
她就那么不矜持,迫切的想找第二个实验对象,来忘记厉训吗?
你你监视我?你这已经侵犯了我的人身自由,我可以告你的!
白欢欢也怒了,难怪昨晚有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那样的不舒服,原来温言一直暗中窥探自己。
她抬手,想要给他一巴掌,却被他紧紧扼住了手。
这双手,我舍不得让它洗锅刷碗,舍不得让它洗衣拖地,舍不得让它磕着碰着。可是,这双手却狠狠地给了我姐姐一巴掌,如今还想给我一巴掌?
话音落下,他甩开了她的手,是那样用力。
她踉跄后退。
她愤愤看着温言,咒骂出声:你这个疯子,不可理喻,我算你狠,我回白家!
她就不相信了,温言还敢在叔叔家动手脚。
况且,这儿不是他的地盘。
白欢欢愤怒的转身离去,头也不回。
温言没有阻止,只是定定看着,凤眸深深眯起,里面流淌出骇人的流光。
大手慢慢收拢,捏紧成圈,凉薄如水的声音缓缓从那菲薄的唇瓣里溢了出来。
白欢欢,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
白欢欢递交了辞呈,但是一直没有上面回复。
她都来不及收拾工位上自己的东西,就落荒而逃。
她没去公寓,而是去了白家。
白岩出差了,要训练特种部队,一时半会回不来。
家里只有婶婶一个人。
她见白欢欢面色难看的回来,不禁有些担忧。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没
她摆摆手,没有说自己和温言的事情,怕婶婶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