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悠然怒气冲冲的说道。
是你太自以为是了,你以为可以保护所有人,实际上这些人都不需要你的保护。我可以保护谣谣,不需要你来插手。
那你告诉我,景谣呢?她为什么会死,夜狼又去了哪里?那个窝囊废到底去了哪里!
季悠然声嘶力竭的吼了出来,诺大的地下室甚至传出了回声,声声撕心裂肺。
这话,让傅西城哑口无言。
他嗫嚅了一下干涩的唇瓣,想要说景谣没死,她依然停留在自己身边,只是他还没找到方法让她回来而已。
可这话说不出口。
他痛苦的闭上眼,道:我不知道。我也猜到了,你这个废物怎么可能知道夜狼在哪儿?傅童谣与我季家无关,她是生是死,我也不会干涉。这是她的路,我守护不了,但这孩子出了任何差错,我都会让你赔命。我之所以不杀你,不给景谣
报仇,就因为这孩子!
傅西城,你可以滚了,以后不要落在我手里,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阿姨,你这么凶,真的会嫁不出去的。
滚!
季悠然脾气暴躁的说道。
她转身出了地下室,心情久久无法平静。
年纪大了,情绪也越来越难以掌控。
她头疼的厉害,窝在沙发上小小的一团。
她让人拿了镇定剂过来。
就着温水服下,情绪慢慢平静下来。
她有些累了,在沙发上小憩。
有人朝着自己走来。
我一直在找你。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一张熟悉的脸,这张脸在自己梦中出现过无数次,却从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真实过。
你你真的在找我吗?还是你在骗我,这是你惯用的招数?季悠然声音沙哑,带着无尽苦涩。
她狼狈的伸出手,想要抚摸他的脸,但是却有气无力。
他离得明明那么近,但是却感觉那样远,怎么也触碰不到。
她探空了身子,整个人狼狈至极的从沙发上滚落下来。
疼痛,瞬间让她清醒。
季景安也快速上前,将她搀扶起来。
姑姑,你又做梦了。
是你?
已经不是第一次在这个侄儿面前失态了,她倒坦然自若的。
头疼扶额,被他搀扶回沙发上。
他也很自觉地揉捏她的太阳穴,道:我和那个人真的很像吗?你经常会把我错当成他。
你比他英俊,比他年轻的时候好多了,那个时候他不过是个不成气候的小混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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