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知道我是谁吗?
他极力控制着,还剩最后一丝理智。
顾顾寒州啊
我是你的谁?
我男人啊。
短短四个字,理直气壮,理所应当。
对,就是这个身份。
她男人!
那你给我记住今晚,这一切都是真的。
什么什么意思?
许意暖还有些不明白,转而顾寒州吻了下来,一路向下
感觉好奇怪。
不对劲,这个梦怎么这么奇怪。
等等等!
这种事情不能等。
我想吐啊
许意暖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拨开了顾寒州,朝着浴室狂泵而去。
随后,她趴在马桶圈上呕吐出来,差点将胃里的酸水都吐出来了。
顾寒州被她冷不丁的来了这么一招,势头正猛的欲望,像是被一盆冰水,从头淋到了脚,甚至最后连一缕青烟都不曾留下。
顾寒州进入卫生间,发现许意暖吐完舒服多了,趴在马桶边缘心满意足的勾起嘴角,竟然要睡着了。
喝完酒,的确容易犯困。
他倒了漱口水,让她漱口,她还蛮是不乐意,最后连哄带骗漱了口。
我我好渴,我想喝水。
她倒没忘记初衷,还记得自己想要喝水。
顾寒州任劳任怨的给她去倒水。
她咕咚咕咚的喝完,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她睡得香甜,顾寒州立于一旁表示很迷茫。
刚刚是自己做梦吗?
眼看着临门一脚,又以失败而告终。
果然,不能乱立flag,当初自己为什么想不开,非要装什么君子,说要等她两年,等她完全合法?
现在好了,自食恶果。
人啊还是要自私一点才好。
顾寒州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去了卫生间,需要败败火。
翌日,晨曦照耀进来。
她昨晚忘记关窗帘了,早上八点冬日的暖阳微微刺眼。
她睡在床上,迷迷糊糊。
她不得已睁开眼,看着外面放亮的天,微微晃神。
脑袋好疼,鼻子也好疼,昨晚怎么了?
她依稀记得一点,她喝了一点酒,言诺学长送自己回来。
安叔把她送回了房间,就说要请假,家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对那接下来自己应该呼呼大睡,人事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