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我会想办法把他还给你。
说罢,他开门出去,头也不回。
她脑袋还嗡嗡一片,不断盘旋他的那句话。
我会想办法把他还给你
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心头一颤,怕他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
她赶紧追了出去,也天色黑了,路灯又很昏暗,他走得很快,这才几分钟的功夫,人已经失踪了。
阿言?
她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去找,焦急的喊着他的名字。
阿言!你别乱来,我没有那个意思,我说错话了!
阿言!我知道你没有走远,阿言
她跑到街上四处张望。
他对这个城市并不熟悉,也没有什么眷恋的地方,他一个人大晚上能去哪儿?
她不断拨打他的手机,但最后直接关机。
她不得已打电话给顾寒州,他已经睡着了,接到电话语气平缓,倒没有任何不悦。
她简单的说明情况,顾寒州立刻派人去找。
不多时传来了消息,他在帝都立交大桥上,伫立了很久。
她心脏咯噔一下,赶紧开车过去。
他站在桥中央,周围车水马龙,人来人往。
他一个人形单影只,孤零零的站在那儿,手里捏了一罐啤酒。
她快跑过去,激动地抱住了他:你别做傻事,求求你千万别想不开!
阿言感受到她温暖的怀抱,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你是在担心我,还是在担心那个废物?
我
你只担心那个废物对不对?
不是的,我也很担心你。你和温言对我来说,一样重要。我可以为他做任何事,我也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我对你的情感的确因为他,所以才会如此奋不顾身,但我不得不承认,我对你也有感情。
是朋友、是家人,或许也有一点点男女之间的喜欢。只是我清楚地知道,我并不爱你,我心里已经有了温言。
白欢欢,你就不能骗我一次吗?
什么?
骗我说你喜欢我
他转身,声音无比沙哑的响起。
随后,他扣住她的后脑勺,薄唇压了过去。
吻随之而来。
她怔住,想要反抗挣扎,但他抱得很紧很紧,像是用尽全力去抓住一个无法挽留的人
指间沙是握不住的。
她最终无力的双手垂下,没有反抗,同样也没有任何回应。
这个吻很深很深,也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