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晚上,许意暖要过来打火锅。
她已经把锅都准备好了。
门外有脚步声,因为隔音不好,听得清清楚楚。
是沉重的男人脚步,到她门口停下,不仅让她有些狐疑。
就在这时,她听到门锁的磁卡滴了一下,随后门打开了。
她瞬间警惕起来,看向门口,看到来人的那一瞬,心脏咯噔一下。
温言
他回来了?
他手里的那个门卡,是自己当初给他的。
你你回来了?
她的声音结结巴巴,带着不自觉的颤音。
就连她自己都没发觉,此刻的心情是多么的汹涌澎湃,可是她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一双眼定定的落在他的身上,心脏都在颤抖。
他穿得很简单,白色t恤,休闲裤,踩着一双干净的白鞋。
亦如他以前惯有的装束。
只要不上班,他穿的都很休闲。
他也看着自己,额头上还缠绕着纱布,让她有些担心。
你你额头是怎么了?
有鲜血染红了纱布,伤口应该没有痊愈。
他没有开口,白欢欢最终选择妥协,上前一步,将他拉到了沙发上坐好。
我家里有备用药箱,我先给你处理下。
她也不想问他为什么会回来,当初为什么一言不发的离去。
她只知道自己再次见到他,很开心很开心。
她回到房间,刚刚拿了药箱,一转身就看到温言进来,用一种很奇怪的目光看着自己。
随后,他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温言你
她觉得有些诡谲,温言虽然斯文冷静,但从未这样冷沉过,感觉气场完全不对。
他他是阿言?
她猛然想到这个,瞳孔不自觉的收紧,震惊的看着他。
你,你是阿言对不对?
此话一出,温言才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嗜血的微笑。
他伪装到现在,还是被她认出来了。
本还想继续戏弄一番的,但他实在不想继续伪装那个废物,那个废物也配自己去模仿?
他舔了舔唇瓣,就像饥渴多年的猎人,渴望猎物美味的鲜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