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我是晚辈。
怎么下完棋,自己的辈分就上升一大截了?
什么晚辈,我们忘年之交,不用跟我来那一套俗礼,你直接叫我一声老白,我叫你小温!
老白你个大头鬼!
白母见白欢欢迟迟不下来,就上来了,正好听到这话。
她不客气的敲了敲白岩的肩膀,睨了一眼。
白岩这才想起来,这次是撮合他们的,他这么一来辈分可就全乱了。
吃饭吃饭,是我糊涂了!
他们两个走在前面,白岩夫妇走在后面。
白母懊恼的瞪了一眼:你这一高兴就乱辈分的习惯能不能改改?和谁都称兄道弟?
哎,我喜欢这小子嘛,就冲他这下棋的本事,肯定是个足智多谋的聪明人!
如果欢欢瞧不上他,我能和他拜个把子吗?
你信不信我回娘家?
白母不客气的说道。
那你这脾气什么时候改改?动不动就回娘家,跟老丈母娘告我的状!
我乐意,等会少给我喝点酒,别喝高了,什么话都往外说。欢欢和厉训的事情,你给我兜住了!
放心吧。
白岩拍着胸脯保证。
很快一行人坐下,开始吃饭。
温言这次带了好久,特地托人收购来的陈年花雕。
古色古香的酒坛子,明显刚从土里挖出来的,足足有百年的时间。
可谓是陈年佳酿。
酒坛子一起。酒香四溢。
白岩眼睛瞬间就亮了,他喝了不少好久,但还第一次喝陈年花雕。
你小子可真有本事,给我送来这么好的东西!
叔叔喜欢就好。
今天我们要开怀畅饮,不醉不归。
酒过三巡,温言只是面色潮红。
两瓶花雕酒已经喝完了,白岩也不藏私,拿出了自己珍藏多年的白酒。
他起初以为温言是在说大话,但现在才明白,怕是自己真的喝不过这个后生晚辈。
他都快要看重影了,可是他还笔直的坐在位子上,只是面色泛红而已。
白岩虽然四十多岁了,但当了一辈子的兵,最怕难以服众。
哪怕他喝不下了,好面子的他也不会停下。
再去再去把我珍藏的茅台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