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丑,还不让人说了?温言理所当然的说道。
那你脾气坏,能让我说吗?
只准你一个人说,其余人要是敢说我,我就撕烂他们的嘴!
他这话一点都不是开玩笑,说的时候脸上都带着凶意。
白欢欢无奈垂眸,没有回应,小手挑起那冰凉的药膏,均匀的涂抹在他的手背上。
他没有喊疼,甚至连一声闷哼都没有,只是眉宇微微蹙起来而已。
在你眼里,我是什么?
耳畔突然传来温言的声音。
她有些愣神,没反应过来,手上也用了几分力道。
他吃痛,眉宇下压,她赶紧松手:我弄疼你了是吗?
这点伤,还不至于,我说了我和那个废物不一样。
你还没回答我,在你眼里,我是什么?
我不明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在你眼里,是独立的一个人,还是说是温言的替代品?又或者我在你眼里,根本算不上是人?
或者
我在你眼里,根本算不上是人。
这话,一字一顿,徐徐传入耳中,让她的心脏都狠狠一颤。
她有些慌乱,立刻垂眸,佯装给他上药。
你就是你,是阿言,和温言不一样。
其实她心里的真实想法就是
你只不过是个不完全的人格,存在着病态和缺陷,无法真正的掌握人的生活。
的确,不是人,是一种病,这只是温言生病后,呈现的病态而已。
这些话,她不敢说出口,只能藏在心里,怕他知道后会有所发狂。
她虽然避开了他的视线,但是却能清楚感受到,头顶上方那炙热的眼神,牢牢锁定着自己。
她不知道温言对自己的话,相信几分。
又或者一点都不相信。
上完药,她心情忐忑的抬眸,对上那幽寂的目光,心脏狠狠一颤。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被他的眼神锁定,呆若木鸡。
晚上吃什么?
他突然开腔,问道。
啊?
她还没反应过来。
温言忍不住敲了敲她的脑袋,道:晚上吃什么?在包厢里,你可什么都没吃。
想想吃你做的饭,不知道你的手
她还没说完,温言不悦开腔:我不会做饭。
那那我给你做吧,我会做饭,你还没吃过我做的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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