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变得像现在这样,患得患失,小心翼翼,而这些情绪都是这小丫头害的。
我饿了。
许意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谈话那么多,很费体力。
顾寒州听到这话,一颗心瞬间温柔起来。
他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温声道:走,我们回家吃饭。
回到别墅,安叔十分热情,早已准备好美味的晚餐,甚至还在桌上放了一瓶红酒。
许小姐回来了,我就说门口的喜鹊怎么一直在叫,肯定会有喜事。许小姐注定是先生的人,就算跑出去,也会回来的。看来我没有收拾许小姐的东西,是对的。
安叔开心的说道。
许意暖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好丢人啊!
人家新媳妇吵架回娘家,还要在娘家待个三五天呢。
她倒好,昨晚雄赳赳的离去,第二天又乖乖回来了。
安叔,你就不要笑话我了,我已经觉得很丢人了!
不丢人,如果不这么一闹,我都不知道你一直在怕什么。也好,算是解决了问题,你还是我的就好。
顾寒州牵起了她的小手,温柔说道。
还好问题解决了,如果没解决,只怕今晚又要靠酒精麻痹度过了。
安叔打开了葡萄酒,想要两人喝一点助助兴。
顾寒州看着那酒头大如斗,道:还是不用了,吃饭吧。
喝一点嘛!
那红酒感觉好好喝的样子,她忍不住想要尝一尝。
顾寒州看着她那可怜兮兮的表情,就像是看到小奶狗一般,而且还是茶杯犬,巨无辜的那种。
他差点心软妥协了,可是一想到她醉酒后,都把自己撩拨的那么辛苦,想想还是狠狠心,不能纵容这个小妮子。
不能喝,每次你喝完酒就耍流氓。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许意暖一点记忆里都没有,有些狐疑的看着他。
顾寒州没有回答,让安叔把红酒撤了下去,换了鲜榨果汁。
两人正在吃饭的时候,顾寒州突然开腔道:安叔,下次去家具市场,买那种四四方方的小桌子回来。
为什么?
安叔还没询问,许意暖就先开腔。
这长桌让我觉得离你很远,不开心。
顾寒州端着碗筷挪了位置,挪到了她的身旁。
以后来客人,就在长桌。家里只有我们两个,就在小桌子,这样离得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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