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晴心乱如麻,挂断电话。
安叔叹息一声。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许意暖的声音。
安叔联系到顾寒州了吗?
联系上了,先生现在在一个信号封闭的地方,所以目前短时间内怕是联系不上许小姐。不过许小姐放心,先生没有出任何事。
许意暖听到这话,一颗悬起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只要顾寒州没事就好。
我联系了姜寒也没有用,安叔联系了谁?
那边的董事。
安叔笑了笑。
许意暖心中有些狐疑,她明明看到刚才的来电显示,是温小姐
怎么会是董事呢?
安叔为什么会撒谎?
她的心有些不安,最终不敢深想,一个人回到了宿舍。
她突然觉得宿舍空荡荡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白欢欢连着出差两天,所以周一放假,她回到了学校宿舍补觉。
她看许意暖脸色很不好,不禁询问。
许意暖就将顾寒州失踪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白欢欢锁眉:信号封闭,都什么年代了,以为是谍战片吗?
我也不知道。
她心乱如麻,突然觉得自己好似从未看透过顾寒州。
白欢欢也不敢说些重话,怕加深许意暖的胡思乱想。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回来陪伴许意暖,怕她一个人承受不住。
白欢欢带她吃好吃的,买新衣服。
我生活费到了,你可别跟我客气,这钱要是不尽快花出去,我会难受的。
白欢欢家是在隔壁市的,家里是正儿八经的红三代,但是她却很排斥部队里的东西,甚至提都不能提。
每个月中旬,她都收到一笔可观的生活费,可是她却要在一周内全部用完,然后其余日子紧巴巴的过日子。
她买的多半是奢侈品,包包鞋子衣服,买回来要么送人,要么放在柜子里积灰。
她知道白欢欢也有自己的心事,虽然她们关系再好,但是她的个性使然,就算再亲密的人,也难以说出口。
有一种感情,叫做难以启齿!
许意暖这段时间把自己变得忙碌起来,根本不敢停顿下来,生怕自己会乱想。
她的作业就算在白欢欢的指导下,依然一塌糊涂。
她的脑子好似上锈了。
导师已经不止一次批评她了,问她还想不想毕业,怎么能把宏观经济学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