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会生你的气。”
望清点了点头,似乎安心不少:“那我明天再找他们玩。”
“还玩?”
虞司章笑他一眼:“今天过生日玩了一天,明天不是要学习了?”
望清脸鼓了起来,满脸写着:讨厌上学,讨厌英语!
“对了,我们还没有给小狗起名字。”
望清期待的看着虞司章:“你见识多,你给小狗起个洋名叭!”
“洋名倒也不至于。”
虞司章慢悠悠道:“望清在洒满月光的草地里捡到一只小狗,那不如就叫它……”
望清星星眼,不住点点头,示意他快点说出来。
虞司章打个响指:“不如就叫它望狗?”
望清:“……”
“什么望狗呀!”望清知道他在逗自己,于是干脆自己想,灵机一动道:“不如叫满月怎么样?”
“你看今天的月亮多圆啊,小狗狗应该也在快满月的时候被我们捡到,不如就叫它满月吧。”
虞司章点头,表示认可:“好名字。”
夜风扫荡清香的茶田,茶叶簌簌作响,而他们头对着头安静的看着熟睡的小狗幼崽。
这是望清多年来乃至多年后过的最记忆犹新的一个生日。
不是被逼迫看恐怖片,也不是在草野中捡到小狗满月,而是在夏梦一场中扑到高大挺拔的少年怀里,少年亦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肩膀。
。
今夜过后,望清就十八岁了。
许是这一晚经历太多,让他做了很多很多的梦,但是都记不清了。
只知道有人在哭,有人在喊,还有人在追他,也有人在试图抓住他……
而这一夜他非常非常的热。
只是睁开眼睛的一瞬,温暖的阳光落在被子上,他嗓子里似乎还含着三个字:虞司章。
他好像在梦里喊了无数次,又好像一直都没有喊出来。
望清往旁边一看,没发现虞司章的身影。
虞司章竟然起的比他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然而等他起身发现了什么的时候,他忽然有点庆幸虞司章今天比他起的早。
因为他,他竟然……
被子床单上全是……
天啊!
望清真的又尴尬又害羞,他一边恨恨换床单一边在心里祈祷虞司章什么都没看见,这件事情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越想越难受,有种自己的荒唐全显露给别人的感觉。
用冷水洗了好几遍脸之后他才慢吞吞的下楼,却没发现虞司章的身影,只看到搓茶叶的妈妈。
“妈妈,那个……”
望清的话还没问出来,赵芳如回首就笑道:“你要找司章吗?他说他有个朋友今天要来看他,他大清早就去接人了。”
“朋友?”
望清有点点惊讶,没想到虞司章的朋友竟然会来这里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