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你还有什么问题?”
“有……有一个。”
“什么?”
费雷德尴尬的抿了抿唇,最终鼓起勇气上前,然后用力的抱了抱她。
温顾一愣,怔忪在原地,都忘了推开她。
“想,好好抱抱你,算是个问题吗?”
他唇瓣贴着她的耳蜗,声音低沉沙哑的钻了进去,让她浑身一颤。
“滚一边去,我对你依然不感兴趣。”
她冷静下来,一把推开,他重重摔在沙发上,浑身都疼。
温顾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转身上楼。
温顾回到楼上心烦意乱,她躺在床上,阻止自己胡思乱想。
最后困意袭来,她沉沉睡了过去。
他们折腾了一整晚,现在外面天边刚刚放亮,实在是太困了。
这一觉睡得很沉,到傍晚时分才醒过来。
费雷德换了干净的衣服,觉得自己不应该放弃,还是做起了康复训练。
温顾一下楼就看到费雷德站在阳台上,手里拿着握力器,手臂颤抖个不停。
每一下都用尽全力,额头上冷汗淋漓,后背的衣服早已湿透。
啪的一声。
握力器重重的掉在地上,他精疲力尽的喘息着,看着颤抖发红的手。
仿佛不听使唤一般!他气得一拳重重砸在护栏上,然后继续执着的捡起握力器还要继续练。
可手指已经出血,撑不住了……她快速上前,一把抢过,冷沉着脸色。
“你到底是想恢复这只手,还是想彻底废掉?
欲速则不达,不知道吗?”
她皱眉,拉着他包扎。
葱白的小手一点点给他上药,费雷德半点脾气都没有,乖巧的像是一只鹌鹑。
他定定的看着她上药认真的眉眼,侧颜是那样温柔。
好一会儿才包扎好,她也松了一口气。
“谢谢。”
费雷德由衷的感谢。
“饿了,出去吃饭吧。”
“好。”
她上楼换了一套旗袍,头发也微烫来一下,别了珍珠发夹,显得更加有韵味。
黑色旗袍保管全身,丝绸质感显得极其华贵。
手上拿着一个刺绣手提包,放着口红钱夹手机。
她从楼上下来的那一刻,夺走了费雷德所有的目光。
这个女人,果然是多变的,似乎任何一种风格都拿捏得当,极其美丽,简直是风华绝代。
耳“好看吗?”
她问。
“好……好看。”
他结结巴巴的说道。
“走吧,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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