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然捕捉到了这些细枝末节,睁开眼睛。
她记得她爹地的尺寸,衣服、鞋子、领带等等……
和那个房间里的衣服尺码完全对的上。
虽然不敢百分百肯定,以前那屋子住的人就是顾寒州,但……最起码有些希望。
如果真的是顾寒州,为什么他会在那儿。
自己去了后,第二天顾寒州就回来了。
从曼尔顿回帝都,飞机的话是五个多小时,而水路是一天一夜,刚刚好。
那晚她昏迷,迷迷糊糊感觉到了很熟悉的感觉,就像是自己小时候生病,顾寒州抱着自己的感觉一模一样。
是爹地!
自己昏迷的时候,爹地还在顾希的私人庄园,她去了后,顾寒州才回来的!
她猛然从床上起来,得到这个惊人答案,第一反应是去找顾寒州对峙。
但……
走至门边,她有止住了步伐,双腿一时间就像是灌铅一样。
如果爹地否认了怎么办?
况且自己手上也没证据,但她肯定,自己不会把爹地的气息弄错。
她忍不住陷入回忆。
人不会突然变心,肯定会有迹可循。
这是爹地说的话,这话是不是在暗示自己什么?
顾希以前丝毫没有表现出背叛的念头,但自从时婉儿陷害他,把他骗到了酒店,引来了媒体后,他变了,彻底的变了一个人。
此后做的事说的话,和以前大相庭径。
还有……她找到了时婉儿?怎么会那么轻易地找到她?
顾希为什么要救自己,把她困在游泳池,是怕哈尔对自己不利?
她避开了爹地去世传闻的风波,也没有冲动的去找哈尔报仇,完全避开了风头。
顾希是为了自己好?怕自己太冲动,撞在了枪口上?
脑海里,跳出了无数个问题,她脑袋快要爆炸。
好乱……
但又好似条条分明。
一切好似都像是巨大的网,由一根根线串起来,然后把所有人都网了进去。
谁是下网的人,是爹地还是顾希,亦或者他们都有份?
她长长吐出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回到了床前。
她不能冲动,要慢慢来,不能急躁。
她拿定主意,休息了一会理清了思路,第一件事是去了精神病院,详细的调查了那一晚的监控和保全。
监控是关的,保全全都放假休息,只有两个护士在门口充当防卫,但她们都白天安排了很沉重的工作,晚上又要值夜,根本扛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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