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先送你回去,我去找好不好?男人跟男人,也好说些。”
“我看顾希心情似乎不大好,我好歹比他大,也算是他兄长,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真的吗?”
“当然,相信我吧,我有消息就给你打电话。”
他安抚了顾念暖的情绪,把她送回去后再去找顾希。
结果,是在一家小诊所找到了他。
后背伤很严重,再晚来一会儿就要失血过多而输血,他硬生生的扛了过来,面色苍白的可怕。
“你现在要去哪儿?”
他竟然不住院,而是起身离开。
“回家。”
他唇瓣苍白,有些虚弱的吐出这两个字。
“你疯了,你现在要去医院,好好休养。”
“如果……如果我住院,消息瞒不住,爸妈就会知道。如果知道今晚的事情,念暖就不能继续工作了。接二连三的出事,母亲是受不了的。”
“可是你的伤……”
“死不了,幼骞哥,我开不了车了,要麻烦你送我回去了。”
“都是兄弟,跟我客气什么?”
温幼骞作为兄长,有担当有能力,立刻二话不说的将顾希送了回去。
他趴在床上,不能动弹,麻醉药已经过去,此刻疼的浑身发汗。
温幼骞也给顾念暖发了短信,说顾希已经到家,伤口也包扎了。
“我留下来照顾你吧。”
“我没事。”
“还说没事,你是最逞能的。我记得小时候我来做客,念暖那个时候很调皮,在滑滑梯上蹦蹦跳跳,你不敢玩,就在下面看着她,怕她出事。”“果然,她不小心踩空,掉了下来,你却稳稳地接住了她。胳膊都脱臼了,却强说没事,第二天肿的跟什么似的,许阿姨才发现不对劲,立刻把你送去医院。医生说,要是
再晚来,这胳膊就废了。”“我不是逞能,我只是当时年幼无知,以为很快就好,不想让妈妈担心。你也知道我妈的性子,孩子们的一点小事,在她眼中就是天大的事前,如果真的折腾起来,她一晚
上肯定睡不好。”
他淡淡的说道。
“你总是为别人着想,也不考虑自己,如果这次的伤再严重点,你命都可能没有!”
温幼骞无奈的斥责着,有些看不懂顾希。
幼年的温暖如春,现在的心思诡秘,还真是难以琢磨。
但他敢肯定,他并不坏,对身边的亲朋都很真诚,只是他表达的很含蓄而已。
他帮忙烧热水,买消炎药,给他熬中药。
最后,一边喂药,一边道:“你和念暖是不是闹别扭了?”
“没有。”“还说没有?我只是不会和女孩子相处,别的我可都会。念暖每日饭菜都是你准备的,念暖上次在宾馆出事,也是你第一个发现,这次也是。你时时刻刻注意着她的行踪,
很是上心,可为什么不告诉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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