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婚纱是他亲自选的,戒指也是他求婚用的。
婚礼是他精心布置,每一份请柬都是手写的,到来的宾客,都是他上门去说的。
这么盛大的婚礼,他怎么能突然消失不见呢?
不应该,不应该的。
她固执的再次起来,双腿都在打颤,膝盖疼的钻心。
她执意出去,却还没走几步,就晕阙过去,无法承受这么大的打击。
顾寒州正好上来找纪年,他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
“怎么回事?”
他搀扶起纪月,狠狠蹙眉。
“这段时间要麻烦你们照顾纪月了,就说我是纪家远方亲戚,来参加婚礼的,我也要一同过去。她这个样子,我实在不放心。”
“那纪年呢?”
“他……以后不会再回帝都了,从今往后,他们不再是兄妹,恩断义绝了。”
她狠狠心说道,决定将这个秘密,永远深埋于心,谁都不能说。
“好,我也不多问了,岳母跟我走吧。”
他将两人送上车,然后再去接许意暖和孩子。
许意暖看着哭晕过去的纪月,还身穿婚纱,可脸上的妆容都已经哭花了。
很快就到了家中,许意暖给纪月换了衣服,卸了妆,让她睡一觉。
忙完一切出门,就看到白若年端着牛奶,冲她微笑。
她没想到眼前这个妇人是纪月表亲。
“纪伯母,你是客人,就不用忙这些了,让下面人来做就好了。”
“我姓白。”
“你会说话?”她很震惊。
“一直都会说,只是那个时候你误以为我不会说话,我也不好说什么。你这孩子热心肠,我没好意思打断。”
“那真是不好意思了,你说……你姓白?”
“怎么了?”
“好巧,我母亲也姓白。”
她笑着说道,并未将两人联想到一起。
她的认知中,一直以为她的亲生父母早就死在了傅卓的手上,从未想过她们就在身边,有一个人已经亡故。
白若年听到这话,鼻头一酸。
她强忍住,怕露出破绽。
她也想过继续装哑巴,可能更好的藏匿情绪,可……还是忍不住想要和她说说话,唠叨几句。
“纪月在这儿,叨扰你们了。”
“没事,我们本来就是朋友,如果你在这儿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别觉得不好意思,就当自己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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