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输了,那结果只能是生离死别。
可这些话不能告诉许意暖,最起码……现在还不是时候。
“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夫妻都共同进退。既然从一开始,我就没给过简希望,以后也不会。朋友之间的感情,和爱情是不一样的,我分的很清楚。”
“嗯,我们夫妻一体,有什么共同面对,你下次还敢单独行动,小心我让你下不来床!”
“额……”
猝不及防的火车,污污的开来。
她们留在帝都照顾孩子,而哈雷匆匆赶来,得知简受伤了,整个人就像是暴躁的狮子一般。
眼睛瞪得像是铜铃一般,恶狠狠的看着许意暖,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一般。
要不是简威慑他,只怕他都要跟许意暖撕破脸面了。
简没有在这儿耽搁,毕竟皇室政变,现在是打压异己的最好时间。
简跟着哈雷离开,许意暖送他上飞机。
他的脸色还有些苍白,薄唇干涩,看着自己嗫嚅唇瓣,似乎要说点什么。
可最后,却一个字也没有。
上了飞机后,哈雷一直念念叨叨:“你怎么这么冲动?也不等我救过来了,还好这一枪没有伤及要害,要是打中要害,你可……”
“哈雷,我是病人,我需要安静。”
“放屁!许意暖在你耳边咋咋呼呼,叮嘱着叮嘱那儿的时候,你怎么不嫌弃?我们……我们好歹也同床共枕过,也鸳鸯戏水过,你……你现在对我什么态度?过河拆桥啊?早知道……早知道老子就应该禽兽点,把你给直接办了,省的在这儿跟你磨磨唧唧的。”
哈雷越想越后悔,那次简主动扑到自己,两人双双跌入浴缸。
水汽氤氲,气氛暧昧,正是办事情的好时机。
却不想……他竟然悬崖勒马。
因为简的意图,自己再清楚不过。
他想牺牲自己,阻止他打许意暖的主意。
只有他献出了身子,那自己就不会撮合他和许意暖。
为了阻止自己,竟然连伤害自己的损招都能想得出来。
他气得浑身发抖,直接把简按在了水中,强行喂了解药,让他冷静冷静。
他怒气冲冲的出门,觉得自己是个正人君子,没有乘人之危。
可出了门后,他就觉得自己傻逼一个。
虽然说强扭的瓜不甜,但好歹人家尝到了西瓜,知道是什么滋味。
那自己呢?
手都没牵一下,算什么?
哈雷一想到这些,心里委屈的要命,坐在一旁,别扭的搅着手指,像是怨气十足的小媳妇。
他一个人念念叨叨:“就知道心疼你的许意暖,人家为你做了那么多,你看都不看一眼,还责备我?我马不停蹄的赶来,一颗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也没见你安慰我……”
“白眼狼,我哈雷爱上的,怎么是白眼狼?没心没肺的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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