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垣想了个最贴近的形容词。
许意暖目瞪口呆。
她昏迷不醒的时候一直在叫简的名字?
她是顾寒州的妻子,叫了一晚上,他能高兴吗?
难怪,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原来是这样。
他怎么都没说?
“我……我喊了很多遍吗?”
“一千三百二十三次呢,我数学很好的,不会算错的。你说到最后声音都沙哑了,可依然喊着,还是寒州哥哥……嘴巴对嘴巴给你喂水的呢。可……为什么他可以,我不可以?寒州哥哥让我滚边去。”
傅垣露出了委屈巴巴的小眼神,表示自己很受伤。
许意暖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自己真是花式作死。
他的心眼本来就小,现在更是小到针眼里了,虽然没有和她冷战,但是气氛很不对劲。
“阿垣,你以后会找到可以嘴对嘴喂水的女孩子,但是那个人必须是你最爱的,一辈子唯她不可!”
“什么是最爱的?”
“就是有个女孩子出现后,你就不再喜欢旁人,你会把所有好的东西都给她,想给她快乐。”
“一定是女孩子吗?男孩子不可以吗?”
“额……也可以,这是你自己的选择,前提是……他在你心中独一无二,无法被人取代的,必须慎重,因为这是一辈子的选择。”
许意暖面色严峻的说道,她不喜欢阿垣选错了人。
傅垣听完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这个最爱的人,可以是男的也可以是女的。
他最爱傅西城哥哥,还有意暖!
他愿意为了他们,倾尽所有。
就在这时,顾寒州已经端着热粥上来了。
“阿垣,出去玩。”
“好吧。”
阿垣难过的离开了,一时间诺大的病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屋内静悄悄地,只有两人匀称的呼吸声。
他搅动热粥,慢慢散热,一句话也没有。
许意暖最后忍不住了,开腔道:“对……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他眉眼未抬,淡淡的说道。
她感受到了极大的压力:“我……我叫了简的名字。”
“还记得自己叫了多少次吗?”
他的声音继续不咸不淡,不急不慌,可是却像是给她处以极刑一般,这种滋味很不好受。
“一千三百二十三次……”
她说出这个数字的时候,都觉得很羞耻。